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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知道在合肥开业花篮多少钱吗,一般情况送几个呢

70-80元一个 也有几百上千的 但是没必要那么浪费的 就70-80就不错的 要做出效果 亳州路307号 盛世花园 浪漫满屋花店 物美价廉 速度快 可以网上交易 送花上门

朋友新店开张,想送个花篮,谁知道花篮大概多少钱?

一般来说,单个开业花篮的价格从180~3000这个区间都是有的。

开业花篮的价格最主要是受季节、花材、花篮层次、三大因素影响。

1、季节因素

国内开业花篮的花材几乎都是来自昆明,花材的价格往往受到产地的天气、供应量因素影响而上下波动,一般来说,夏季由于鲜花产量比较大,消费需求少,鲜花花材价格相对来说要比冬季低一些。

2、花篮层次因素

 开业花篮一般分上下2层,或者上中下3层的落地花篮,1层的开业花篮用的比较少一般是放在上楼道的死角里面;开业花篮也可以做4层,5层,6层的,像这样的开业花篮档次比较高,价格自然高一般用在集团、家具城等大型、隆重的开业庆典。另外还有一种开业用花篮,是没有分明的层次感的,叫做联体开业庆典花篮,也就是从上到下全部插满鲜花,看上去就像一个花柱,或者花墙。

3、花材因素

开业花篮的花材,这也是决定开业花篮价格的一个最主要的因素,贵的花材做出来的花篮价格就是高,比如用纯碎的红掌和天堂鸟等制作出来的一个花篮是比扶郎玫瑰制作出来的花篮价格高出数倍。

传播中医文化、传承千年瑰宝|予仁帮&淘中医安徽运营中心开业大吉

中华瑰宝、黄帝内经、本草纲目、扁鹊华佗、悬壶济世、经络穴位、望闻问切......

相信依每个人对其的理解,都会有很多很多关联的词句蹦出来。

百度百科给出的解释:是指以中国汉族劳动人民创造的传统医学为主的医学,所以也称为汉医。是研究人体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诊断和防治等的一门学科。

中医起源于原始社会,历史悠久远,我们印象中中医师专家给人的感觉一般都是:古板、枯燥、中庸甚至有些仙风道骨(估计武侠小说看多了,嘻嘻)

而今天和大家分享的【予仁帮$淘中医】安徽运营中心, 似夏日的一股清流,将给安徽中医行业发展给我们带来新的活力,增加一道靓丽的风景!

先让我们一起来感受一下予仁帮淘中医安徽运营中心开业庆典仪式的精彩。

2020年5月30日周六,早早来到安徽合肥宿松路的汇美广场,一楼主会场布置就绪, 初夏风和日丽、锣鼓音乐喧天、花篮花团锦簇、彩旗横幅飘飘、清一色旗袍礼仪,让人心潮澎湃,今天是个好日子!

十点二十八分,庆典正式开启。从庚子年始的疫情到打响共同抗疫战,再到医药人的迎难而上和担当,主持人激情开场,让在场的每一位医药人感受到肩上使命和责任重担,也让我们更加 珍爱生命、珍惜当下!

【予仁帮淘中医】安徽运营中心总经理李喆先生 致欢迎词,对百忙之中来参加观礼的嘉宾朋友们表示热烈欢迎,也对一直关注和关心的医药界同仁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南京杏之雨淘中医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居国先生 分享到:此次疫情期间,中医药在治疗新冠肺炎中的作用正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关注和认可。

紧跟国家政策趋势,淘中医平台应运而生,我们致力于做好中医药传承创新、振兴发展服务。

安徽合草堂中医门诊连锁有限公司董事长孙李先生、宿州市中医院的刘院长 上台致辞时,都一致表达了对中医药行业前景发展的信心和决心。

代表予仁帮淘中医安徽运营中心的李喆先生接过南京淘中医文化传播公司王居国先生的这一棒,接过的就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

在这个飞速运转的互联网时代,本次庆典活动组委会启用了闪传直播平台新技能。

照片实时上传分享,一个上午时间超过20万次的围观,不断刷新的数字跳动带来实时的惊喜,截止目前已有22.8万余次的浏览量。

感恩各位小伙伴们的围观关注,网络传播裂变的力量让彼此距离接近,期待找寻更多的契机,合作共赢!

热热闹闹的庆典仪式已然落幕,这次的活动也是我们安徽医药界2020年的第一场盛事。

我们是一群有激情有力量有温度的追梦人,梦想接力、中医传承,我们持续践行!

传播中医文化,传承中华经典,路很长,我们一步一步向前走。

开业花篮一般需要多少钱一个呢

花篮的价格一般在80-300之间不等。

一般的商务花篮主要由不同种类的花组成,就是主要用来装饰开业当天的,这只是其中的一种,一般的花篮主要由:

粉剑兰5枝+6枝香水百合+红色太阳花(多量)+黄菊花(多量)+红/粉玫瑰、各色康乃馨+散尾叶间插相互组合,象征着事业有成,蒸蒸日上。

花篮用途

花篮是礼仪插花的一种特殊艺术形式,一般分为礼仪花篮和艺术花篮两大类。礼仪花篮多采用规则造型,具有端庄大方、风韵高雅、瑰丽多彩、五彩缤纷的特点,使人欣赏后有韵律感觉。主要用于礼仪庆典活动。艺术花篮的造型活泼多样,常用于室内装饰、馈赠亲友的花展。花篮对美化环境和烘托礼仪气氛等起着重要的作用。

花篮的类型 ,按观赏角度分为单面观赏花篮和四面观赏花篮,按用途可分为庆典花篮、生日用花篮、探病人花篮、婚礼送花及办丧事用什么花等等多种多样。现阶段花篮已成为社交礼仪自学成才动中一种生机盎然的讥尚礼品和美丽的装饰用品。

合肥那种花篮,就是用于庆祝开业放在门口的那种,多少钱一个?在哪里能买到,要不要提前预定啊?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