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订花网就找花仙子,你家里第一台电视是什么牌子的?

这个问答题象雷电般击中了我,勾起我一段辛酸往事:我家买的第一台电视机,乃上世纪80年代初武汉产的“莺歌",且是从一家寄售商店里买的。为啥?

一一且容我将已出版的拙著里找出这一篇小稿与朋友分享,共同见证那个年代吧:

《哦,莺歌》

东奔西走好些年,家也搬了好几次,不少东西遗失或有意丢弃了,竟不觉得可惜。如今呢,住宅楼大修过了,家俱也赶了时髦,在我看来,这个家已很有“家”的味道了。不曾想,朋友们却不满意,进得门来不是皱眉头,就是几句带“刺”的话,弄得你好生“那个”。

缘由极简单:我在客厅里恭恭敬敬地摆着一部“老掉了牙”的黑白12寸电视机。“都什么年月了,还……”听听,莫说是朋友,熟人都觉得这“黑白”刺眼哩。

买不起?回答是否定的,吃商品粮的主儿如今买它不犯愁。装穷?这年月有这必要么?你装穷,人家会给你困难补助不成?

——那为什么?其实很简单,因为感情。感情的事,勉强得的?

那一年,正是俩口子勒紧裤带的时候,儿子却晓得世上有个霍元甲,天天晚上,一听到“昏睡百年……”,便甩开小膀子,挥起拳头到隔壁左右家捶门(那时住平房),喊着要“霍元甲”开门……久了,便招人嫌,不再理会。可小东西还不满三岁,嚷着非看不可,有什么办法?好几次,妻连哄带骗带他“上街街”走着走着他竟撇下妈妈一个人飞跑起来,到同事家敲门,惹出当妈的许多辛酸……于是便咬紧牙关,妻与我下定决心:买电视!“决心”是买不回东西的。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满三百元。我师傅硬塞给我一百。又借了点,我便借着到武汉出差的机会,凄然上路了。八三年的商场,尚无带彩的电视机,但也没有低于四百元的黑白新产品。我在各大商场转了个圈,也没寻觅到自认为合适的电视机(要符合口袋里的现金标准)。心想这趟差事的重要“使命”,恐怕是难以完成了。

临行前,仿佛鬼使神差,我居然逛进了一家寄售商场,在那儿发现了“新大陆”:货柜里摆着一台12寸“莺歌”,牌子上标价:230元。

心头窃喜,却贼似地打听,查看外观,检验收视效果。当确认音质、音亮和图象清晰度自我感觉良好后,便怯生生地掏出钱,小心翼翼地包装好,贼似地一溜烟出了店门。搭车时,我浑身是汗,才想起这大概是在柜台交出那羞涩的230元时,憋的。至今我还猜测:当时,我一定象喝过酒似的,满脸通红……

一幌过了八年,我那羞涩的“莺歌”,竟格外地争气;音色、音质、图像,依旧一如既往。除了天线和调频部位及音亮控制器,被儿子“啪啪啪”折磨得太频繁而有些毛病外,八年来,我的莺歌竟然没去过一趟“医务室”。你说怪不怪?电视机,在家中一般都有件漂亮的外衣,一则挡灰,二则也算个装饰。我的莺歌当然也有一件,但主人太懒,绝少给它穿。搬家啦,打扫卫生啦,哪位主人不对电视机“特殊护理”?我对莺歌,却不大爱惜,它似乎颠来簸去随主人习惯了,随入而安哩。

因为是个“二水货”,也因为“八年抗战”的质量信赖,或者说缘份吧,任何彩电来占据我家客厅里的莺歌的位置,我和妻,还有儿子,均不会答应的。尽管看彩电着实比黑白电视舒心且显得阔绰。

哦,莺歌,夜夜莺歌,绵绵莺歌情啊!

我伴莺歌,莺歌伴我行……

上海订花网就找花仙子,你家里第一台电视是什么牌子的?

喜欢文字的女人?

是知性、优雅、唯美、婉约、精进的女人。

能说出一部证明你年龄的动画片吗?

#能说出一部证明你年龄的动画片吗# 儿时的记忆犹深,因为家中没有电视,所以几乎没看过电视,只看过海尔兄弟、黑猫警长、恐龙科赛号、葫芦娃……

九岁之前生活在黑龙江省木兰县大贵镇孙恒屯。这里只有四五十户人家,只有村长家买了一台电视。村长的女儿和我们年龄相差无几,总在一起玩,所以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每天晚上写完作业就跑她家蹭电视看。说是看电视,我们是没选择权的,电视放什么就看什么。每到八点多,人家这要睡觉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去。我至今仍记得看过《蛙女》,因为我们看完电视还会和小伙伴们把电视里的情景搬到稻草堆上重演……

九岁时,我们举家搬回了山东沂蒙山区老家,那里同样贫穷。我家只有左邻没有右舍。左邻家靠收破烂家中相对条件较好些,有留放机,天天播放歌曲,虽有电视但是心疼每月几毛钱的电费,不经常放,家中的孩子也不让我们去看。农村睡觉都特早,到了八点多就都进被窝了。看到人家要睡觉了,我们也只能离开。

1990年,11岁时,看到别人家都有了电视,妈妈咬了咬牙从大姑表哥手里花二三百元买了一台二手黑白电视回来。钱是一点点给的,差不多给了两年。这些电视都是表哥到济南学电视维修,从城里弄来的,都是城里人淘汰下来的。

虽说是二手的,但仍是家中最贵重的东西,我们都格外珍惜。电视左边是屏幕,右边有两个转纽,是用来调台调声音的。电视上虽然有许多频道,但能看的只有一个,就是山东电视台的节目。因为地处山区,转播信号总是不稳定,电视上经常是满屏的雪花。要想看清电视节目,还得不停地去调电视机上面的两根天线。转天线不管用,我们就在房门口竖了一根电线信号杆,引线进屋连到电视上。听说铝壁帘能增强信号,就把壁帘挂上。看一晚电视,不知道要来回转多少次电线信号杆。总之,为了能看清电视,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

不仅如此,农村是没有假期的,每天上完学回家做完作业,还要出去挖野菜回来喂兔子,还要下地帮着大人种地干活。我仍清楚地记得暑假里我正看着《葫芦娃》,就被妈妈喊着下地去玉米地里拔草,以至于我直到二十七八年后有了孩子才陪孩子看全了《葫芦娃》。

电视不经看,经常坏,总得等表哥来修。表哥家住得离我家有三四十里地,骑自行车也得个把小时,再加上方圆百里就他会修电视,总是忙,不得空。有时,我们就自己修,比如看到电视不出影了,就拍拍电视的后壳,电视不清楚就手握着两根电线杆。看到出影儿,大家都笑着说,这电视就是欠打馋肉的玩意,不然隔天割两块肉挂上。还有时,我总趁爸妈不在家,偷着自己修。因为看过表哥打开过电视后盖,自己就找来螺丝刀照样打开后壳,对着各种电路板一阵捅咕,捅咕对了电视就能看了,捅咕不对也没关系,反正有表哥会修。真有两三回,我发现显示屏的电路板有根线断了虚连着,连上了电视也就好了。

每天晚饭时,是我们最开心的,什么都不用管,可以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中央台新闻联播前都有一个少儿节目,里面曾是播放动画片,我们守候在电视机为动画片里的情节喜怒哀乐,激动的有时候连饭也顾不上吃。可这样的场景常常被突然没电而败坏了好心情。

1991年,我到十里外的乡镇去上中学,吃住全在学校里,陪伴我们的只有书、老师和同学。我特羡慕那些家近的同学,可以在晚自习后回家看电视。那会儿电视里正放《雪山飞狐》,他们天天可以看,然后再来学校里讲,让我们很羡慕。等到周末放假回家拿一周口粮煎饼时,才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断断续续地看上一眼。即使这样,有时候也经常因为停电而看不上。

每年大年三十晚上,是我们最开心的,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着饺子,看看春节联欢晚会。有两年因为停电当晚没看上,后来才补看上,留有小遗憾。

1995年大年初三,我辍学到大连打工,从早忙到晚,更没有时间看电视了,也没看过什么动画片和电视剧,仿佛电视离得我很远。忙忙碌碌奔波了四五年,终于在沈阳上完学找了份稳定的工作,人生也算是有了奔头。2002年,我在出租屋里从大西电子市场里花了九百多元买了一台小电视,才有了空闲看看电视,电视频道很多,能看的还是只有一个。只要你看一个频道,其他频道还是都不能看,看了这个就错过了那个台节目。

这台小电视一直陪伴我到搬进新买的家!因为买房搬家,同学把他中奖的电视送给了我,电视可看的频道多达五十多个,现在更是多达一百多个,但只有中央五体育、中央六电影、中央七农业、中央十三新闻是我最爱的节目,里面有家事、国事、天下事,有拼搏、有生活、有欢乐!现在家中的电视,成了孩子和老人们的专属,孩子喜欢看动画片,老人喜欢看抗战片。我手里有手机,想看什么都能看到,不再留恋电视了!#沈阳头条#

你心中的童年动画有哪些?

我90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