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成语开头,怎么可以写花的诗句?

怎么可以写花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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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花香:

春夏杏荷美,

秋冬菊梅馨。

花芳香犹在,

花谢韵犹存。

春:

《游园不值》

宋,叶绍翁

应怜屐齿印苍苔,

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夏:

《小池》

宋,杨万里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荫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落上头。

秋:

《题菊花》

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

冬:

《咏梅》

宋,王安石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为有暗香来。

雪梅,二首

宋,卢梅波

其一

梅雪争春未肯降,

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

有梅无雪不精神,

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

与梅并作十分春。

以上是先贤咏春夏秋冬各个季节花赞诗赋,你可以作为范本,参照习作可以了吗?

花的成语开头,怎么可以写花的诗句?

李商隐落花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李商隐《落花》诗,构思独到,别出心裁。沈德潜评日:“题易粘腻,却能扫却臼科。”本诗一个典故也没用,无什么华丽的辞藻,采用白描手法,却能够感人至深。钟惺评日:“俗儒谓温、李作《落花》诗,不知如何纤媚,讵意高雅乃尔。”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李商隐写诗,素来以用典繁富、辞藻纤裱而著称。但他也有语言朴素、格调古雅的佳作,五律《落花》就是其典型代表。

这是一首咏物诗,大概作于会昌年间,当时作者三十多岁;因守母丧,闲居于永乐。

首联两句,纪昀评价说:“得神在倒跌而入。”所谓“倒跌”,就是将两句的顺序倒置。蘅塘退士孙洙在编选《唐诗三百首》时旁批:“花落则无人相赏,故竞去也。”喻守真说:“小园花飞,故高阁客去,起首二句,可以倒置。”一般人作诗,往往会先写花飞,再写客去,然后再写人去楼空后的寂寞场景。李商隐没有落人这样的俗套,他反其道而行之,将结果放在前,原因放在后,先写客人离去,一开篇就创造出一种客去园空、凄凉寂寥的气氛。那种情感的冲击力,就如凭空伸出一只伤感的手,一下子就揪住了读者的心。感情上先收紧,再来一个“小园花乱飞”。紧崩的情绪便如飞花一般宣泄弥漫开来,为下文的细写落花做了极好的铺垫。

这第二句,素来就是写落花的名句。“乱”字极妙,既是写花乱,又是写心乱。李商隐因陷入晚唐著名的牛李党争而一生落魄。他由于娶了李党王茂元的女儿,而得罪了他青年时代的好友、曾经大力提携他的牛党重要人物令狐绹,从此长期遭到打压,一直仕途不顺。他写此诗时的境遇,正是孤独无援、苦闷无聊的时候。那种朋友离去的场景,勾起了他的身世之感;而残花乱飞,更让他觉得同病相怜。于是引起下面对落花的描写。

每处写花,皆是写人。

颔联写落花飘飞之状,上句写近景,下句写远景,都极其生动,下句更是用了拟人的手法,将花写得具有了人性。那落花飘飘洒洒,高高低低,先后相接,铺满了弯曲的小路。既是“曲陌”,恐怕一眼难以尽睹,则诗人必在此小园香径之上,独自久久徘徊,不觉天已向晚。诗人低首看那满径落红,偶一抬头,只见微风吹来,花瓣在空中无助地翻飞,一直绵延到遥远的天边,似乎在与落日送别。试想,那些或粉或白的花瓣,在昏黄的馀晖掩映下,漫天飘散,在多愁善感的诗人眼里,是怎样的一种凄美难奈啊!他能不联想到自己飘零的身世,而产生自伤自怜之情吗?

李诗中常常有一种向晚迟暮之感,于个人于国家均是如此。如“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带斜阳又带蝉”。此处的“落花”与“斜晖”这两个意象,在迟暮的情感指向上,也是一致的。

诗写到这里,蓄势已经足够,抒情主人公形象的进入,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所以颈联以“肠断”、“眼穿”二语,直接引入了诗人自己这个爱花、惜花人的形象。在他的眼中,落花委积在地,越积越多,令人肠断。但他又不忍心去扫,因为扫了就连最后的痕迹都没有了,岂不更是令人肠断?

诗人目送花瓣飘向天边的斜阳,恋恋不舍,望眼欲穿,那些花儿却越飘越远,终于回归到大自然里去了。而太阳也终于落山,天黑了,诗人虽然不忍归家,却仍然不得不要归家了。白居易曾日:“长恨春归无觅处”,单说春归,而李商隐《落花》中的这一个“归”字,则包含了更丰富的意思。春归去,花亦归去,诗人归来,彼此依依惜别。何焯说:“‘欲归’有味,看花之心也。”颔联写落花,颈联的重点已经转移到诗人,由客观到主观。“肠断未忍扫”承“参差连曲陌”,“眼穿仍欲归”承“迢递送斜晖”。对应紧密,诗意则更深入了一层。

杜甫《曲江》诗日:“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人唇。”李商隐此诗,意境与之绝似。或许是受了杜甫的启发吧。

“归”字。一作“稀”,亦可通。那么诗就应该这样解释:虽然诗人望眼欲穿地希望花不要再落下,春意能够再作少许停留,但花仍不断飘落,残留在枝头上的越来越稀少。自然之无情,与诗人之多情,恰成鲜明对照。关于这两个字,哪个更好,历来有不同的意见。上文何焯以为“归”字好,而姚培谦、纪昀等人则认为“稀”字更胜。

今人刘学锴、余恕诚也说:“‘仍欲稀’指花落未已,留于枝头者愈见稀疏,正写‘落’字。作‘欲归’则专写人之惜花心理。以作‘稀’较胜。”

细味全诗,笔者更同意何焯的看法,“归”字更合适。“落”字在前面已经写足,颈联专写人之惜花心理,有何不妥?非但没有不妥,还更能够表现出诗人构思的层次感。而且“眼穿”一般指的是望远处,花枝显得太近。“望眼欲穿地希望花不要再落下”,于文法上亦不甚通畅。似乎还是以“望眼欲穿地目送残花飘向天边”,意思更胜。当然,每个人对于诗歌的理解都是不同的.各位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去选择该读“归”还是“稀”。

尾联为全诗作结。花把它最美好的一面都奉献给了春天,但是当春天走到尽头的时候,它又得到了什么回报呢?没有。得到的只是无奈地飘落,留恋地沾留于人们的衣服上罢了。

钟惺说:“‘所得’二字苦甚。”“沾衣”在汉语中,又有哭泣流泪之意,汉《铙歌·巫山高》:“临水远望,泣下沾衣。”所以最后这两句是双关语,既指花,又指人。诗人虽有爱花之心(“芳心”),却留不住春天,保护不了花朵,无计可施,只能泣下沾衣罢了。这是一层意思。若作进一步推想,还更有一层深意。爱花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花一般的命运呢?

作者才华横溢,如美丽的春花一般在晚唐诗国的天空下绚烂地绽放。他少怀壮志,想为国出力,然而仕途蹭蹬,穷愁潦倒,年华老大而一事无成,最终只是落得个悲叹沾衣而已。

在这里,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就完全融合到一起了。通篇伤春、惜花,同时又是自伤、自惜。人、花合一,凄婉低回,感慨无尽。

叹花古诗表达了作者什么思想感情?

叹花 / 怅诗赏析

关于此诗,有一个传说故事:杜牧游湖州,识一民间女子,年十余岁。杜牧与其母相约过十年来娶,后十四年,杜牧始出为湖州刺史,女子已嫁人三年,生二子。杜牧感叹其事,故作此诗。这个传说不一定可靠,但此诗以叹花来寄托男女之情,是大致可以肯定的。它表现的是诗人在浪漫生活不如意时的一种惆怅懊丧之情。

全诗四句二十八字。诗人借寻春迟到,芳华已逝,花开花落、子满枝头,喻少女青春已过,含蓄委婉地抒发机缘已误,时不再来的惆怅之情。此诗通篇采用“比”的手法,形象生动,含蓄自然,耐人寻味。

首句的“春”犹下句的“芳”,指花。而开头一个“自”字富有感情色彩,把诗人那种自怨自艾,懊悔莫及的心情充分表达出来了。第二句写自解,表示对春暮花谢不用惆怅,也不必怨嗟。诗人明明在惆怅怨嗟,却偏说“不须惆怅”,明明是痛惜懊丧已极,却偏要自宽自慰,这在写法上是腾挪跌宕,在语意上是翻进一层,越发显出诗人惆怅失意之深,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懊恼至极的情绪。

后两句写自然界的风风雨雨使鲜花凋零,红芳褪尽,绿叶成阴,结子满枝,果实累累,春天已经过去了。似乎只是纯客观地写花树的自然变化,其实蕴含着诗人深深惋惜的感情。

此诗主要用“比”的手法。通篇叙事赋物,即以比情抒怀,用自然界的花开花谢,绿树成阴子满枝,暗喻少女的妙龄已过,结婚生子。但这种比喻不是直露、生硬的,而是若即若离,婉曲含蓄的,即使不知道与此诗有关的故事,只把它当作别无寄托的咏物诗,也是出色的。隐喻手法的成功运用,又使此诗显得构思新颖巧妙,语意深曲蕴藉,耐人寻味。

怎样解读中国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本义?

首先题主预设的结论「越简单的汉字越难破解」完全不成立!只能说从书法艺术角度来说,越简单的字,「结体、用笔」越难。好像这种说法还挺流行。所以,把这个问题解释一下,我们再来谈中国数字的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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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

越简单的汉字字形越稳定,古今变化不是很悬殊,讹变的概率较小。

越简单的汉字记录的一般都是汉语中的「核心词汇」,这些词汇最能反应原始汉语概貌,也能反应了先民古人的生产生活,以及如何认识自身和世界。

比如:「自然——日、月」、「人体——「自(鼻)、目)」、「亲属:父、母」,也就所谓的「近取诸身,远取诸物」。这些字的字形、字义相对其他非核心词汇来说较稳定。

比如:「语言反应文化」的例子——我们中国人以强烈的家庭观著称于世,有绵延数千年的宗族社会,所以,在世界上所有语言中,汉语中亲属的称谓是最复杂的。。

任何一门语言都有此类的「核心词汇」,随着人类思想深刻和丰富,由这些「核心词汇」通过隐喻、引申、假借不断演化出更多的词汇,表达复杂抽象的思想。

在历史语言学(historical linguistics)中,以「语言发生学」的原理,对「核心词汇」进行比较分析,来判断不同的语言是否同源最重要的依据之一,并以此构建所谓的「语系假说」:

仿照生物学,假设若干语种是由特定祖语演化而来,按照各个语种的亲属关系分为若干语系,语系下分语族,语族下分语支,语支下是语(语种),而语种下是方言(dialect)。

世界上最主要的语系:

语言学家提出过「原始印欧语(简称PIE)」的假说。

印欧语系下的很多语言:梵语、希腊语、拉丁语。。。。很多的核心词汇都是同源的,这些词词叫做「同源词」。

比如:父亲——梵语为pitar,波斯语为pedar,希腊语为patēr,拉丁语为pater,哥特语为fadar。

我们说的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汉藏语系的谱系图:

分化时间:

古今汉语和汉语方言的演变:

汉语中一些核心词汇跟藏缅语的同源分析:

以上书影引自:吴安琪、《历史语言学》,第四章、第五章

在任何一门语言中,对应手指的「1-10」,对应历法的「1-12」等等,这类涉及到人类最基础生活的数字、计数系统,都是一门语言的「核心词汇」。

「量词」发达是汉藏语系中特有的语言现象,汉藏「1-10」的发音是同源的,而且藏语发音更为古老:

引自:泽朗卓玛. (2016). 汉藏数词对比. 青年文学家(9X).

所以,汉语数词【一-十】相比其他词汇是比较稳定的,从同源词角度分析,汉语数词跟藏缅语下很多语言都是同源的,语音和文字的演变基本取得了共识。

本来,这个问题我以前写回答过类似的问题,再重说一遍吧:

汉语数词【一-十】始见于甲骨文:「一、二、三」

这个就不用多讲,积划表意,也有说取像于具象的「算筹」,都可以讲得通。

世界上很多文字都是这样表达「1、2、3」的。比如古罗马的:Ⅰ、Ⅱ、Ⅲ

「四」本来就是写作四横「亖」,但是这样效率不高不说,中国古人竖写汉字,很容易跟「一、二、三」混淆。

所以,在春秋时代开始,就借用了一个同音字「四」来代替「亖」,

「四」的本义有两说:

一说是是「呬」的初文「四」,象唇、鼻部呼出之气息之形。

一说是「泗」的初文,想鼻子有鼻涕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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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七、八、九、十

数字大了,全部用积划表意表意显然是不现实的,效率太低下了。

所以,「五、六、七、八、九、十」都是假借字。但本字、本义是什么,有多种说法,我只说最多人认可的说法。

「五」:从古老的刻画符号「乂」演变而来,或说假借「互」,象形,像「收绳器」之形。

「六」:假借「庐」的初文,或者假借「入」的初文。

「七」:假借「切」之初文。

「八」:假借「分」的初文。「分」古音为重唇。

「九」:假借「肘」的初文,像「手肘」之形。

「十」:假借「针」的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