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鸡

衢江区峡川镇田后村,在群山环抱中,有小溪,有柿子树,有野菊花,吕土泉养的贵妃鸡就在山坳中。

“看,那就是贵妃鸡!”吕土泉说。

沿着山间小道而上,周围的田埂边,有不少贵妃鸡跑来跑去,见有人来,就叫个不停。

哇,这鸡可真的和其他鸡不太一样,体型娇小玲珑,走起路来步态轻盈;全身羽毛以黑色为基调,白色花纹不规则分布在全身,头上的一撮白色或杂色的毛竖起,好似顶着“凤冠”……

“好漂亮!”我们一位工作人员笑着说:“有贵妃鸡,那有没有皇后鸡呀?”

“皇后鸡倒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幽默的问题,把吕土泉也逗乐了。

贵妃鸡是漂亮,可想给它们拍个特写还真不容易,它们一下钻进小树林,一下又跑到田埂间……

“这鸡怎么这么能跑!”

“贵妃鸡野性大,喜欢在山林间跑。”吕土泉给我们解惑,“这也是贵妃鸡的鸡肉吃起来紧致、好吃的原因。”

走了七八分钟,看到山坳中有座棚。我们发现,鸡棚附近的贵妃鸡其实并不多,大概只有一两百只的样子。

“不止这点,有1000多只。”而这些鸡的行踪吕土泉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都在山林里,想回来就会回来的。”

这些“贵妃”养了18个月

今年51岁的吕土泉,2012年开始养贵妃鸡,当时他从广州买回来1000多只贵妃鸡鸡苗。

吕土泉养贵妃鸡可谓是一波三折:刚开始养,没经验,好多雏鸡都病死了;后来有了经验,山林间的野猪、老鹰又来袭击贵妃鸡;如今,销路又成了问题。

去年5月,吕土泉养殖规模达到鼎盛,有3000多只贵妃鸡。除去病死的和被老鹰、野猪所袭击的,再加上断断续续卖掉的700来只,目前还有1000多只贵妃鸡。

“养殖的第一年销路还是不错的,衢州、杭州等地一些高端酒店会来收购。”吕土泉说,最贵时卖到70元1公斤。但受禽流感、公款消费减少等因素的影响,贵妃鸡销路直线下滑,高端酒店的订单也没了。“本来养殖7个月左右就能出售,但现在很少有人要,这1000多只鸡已养了18个月了。贵妃鸡一天光吃玉米就得花费350元,起码亏了10多万元。”

亏本卖老吕真有些舍不得

贵妃鸡的价格,温州老板前年上门收购价是70元每公斤,一只贵妃鸡能卖百元以上是吕士泉对市场的判断。为了帮市民争取实惠的价格,也为了尽快帮贵妃鸡打开销路,我们决定把价格定在98元/只。但和吕士泉反复沟通,却一直没能谈妥,他说亏太多了。

趁着和老吕一起走下山林的时光,我们再次和他说起了定价问题。朴实的吕土泉显得有点执拗:“低于收购价真的不能卖!这鸡养的时间太长了,就是卖35元一斤,也还是亏钱的。”

“我们希望能让更多的市民了解贵妃鸡,品尝贵妃鸡,也希望你能支持我们,以最优惠的价格给空中菜场。”

良久,吕土泉终于同意了,“好吧,为以后着想。”

先尝为快

我们尝到了香气扑鼻的……

采访结束了,我们准备往回赶,但吕土泉一定要我们去他家品尝贵妃鸡。原来,在我们还未到达峡川之前,老吕已经炖下了鸡。

一碗热腾腾的贵妃鸡从厨房端出来,吸引了我们的目光。白皙的肉透着粉红,鸡骨记录了年龄,显得有点坚硬;终日在山林扑腾的力量在碗里也显示出来,肉质紧致,鸡爪刚劲,与普通土鸡不同的是,碗里没有漂浮的油腻。

“自己养的,这鸡特别好吃!”吕土泉的妻子有着农家特有的热情。香气扑鼻而来,快,尝一尝吧!

鸡翅是最爱,夹起来往嘴里送。鸡皮紧绷绷,牙齿得用点力。肉质鲜嫩香滑,口感鲜美而有嚼劲。

鸡腿也吃一块吧,老吕使劲地往我们碗里夹。我们只顾一个劲地吃,最终的结果是,额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