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天南星图片,老年人如何解决咳痰的问题?

您好!您说的症状符合中医治疗“咳痰”的范畴,您可以参照下面的内容进行调理、治疗。

欢迎关注我,为您提供优质的健康答案。

咳痰是指呼吸道内的病理性分泌物借助咳嗽排出体外,是肺病常见症状之一,大致属于中医“咳嗽”范畴,多见于急慢性支气管炎、肺炎、支气管扩张等疾病。

对咳痰一症的描述,早在《内经》中就有记载。《素问·评热病论》云: “劳风法在肺下,其为病也,使人强上冥视,唾出若涕,恶风而振寒……咳出青黄涕,其状如脓,大如弹丸,从口中若鼻中出。”《诸病源候论》在“痰饮病诸候”中,分别论述了热痰、冷痰、痰结实、膈痰风厥等证候类型的病因病机及临床特征。这是中医学关于痰病最早的证候分类和病因病机专论。《诸病源候论》在“痰饮病诸候”及有关病候中,对痰病发生、发展、变化的机理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建立了中医有关最早的病因病机学说。《诸病源候论·气病诸候篇》云: “胸膈痰满,气机壅滞,喘息不调。”

《内经》十三方中记载的半夏汤、半夏秫米汤、生铁落饮等,均有化痰之效。在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医书《五十二病方》中就有记载至今治痰常用的药物,如半夏、皂荚、牡蛎、杏仁,及茯苓、白附子、贝母等。

《名医别录》中记载了朴硝、茯苓、细辛、柴胡等 20种药物,有治疗“痰冷”、“痰热”、“痰满”等病变的功效。其云朴硝主“停痰痞满”;茯苓治“膈中痰水”,主“消痰水,逐皮间风水结肿”;细辛“破痰”;柴胡主除“诸痰热结实”;黄芩“主治痰热”;前胡“主治痞满”、“去痰实”;厚朴“消痰”;淡竹叶“主治胸中痰热”;枳实“主除胁痰癖”;松萝“主治痰热”;槟榔“除痰癖”;生姜“去痰”;芫花“主治痰饮咳嗽”;半夏“主消心腹胸中膈痰热满结”;盐“吐胸中痰癖”。这是隋朝以前较多论及痰病证治的代表文献。

金元时代,人才辈出,流派纷呈,除人所熟知的刘、李、朱、张四大家外,江苏常熟王珪(1271~1361年)论痰治痰,独树一帜,也给当代及后世留下了深远的影响。王珪在“痰形”、“痰味”两节中也有独到论述。其论“痰形”曰: “一切男女大小,素禀痰疾,其候往往不同,其状个个奇异,方书有云痰清而白者为寒、黄而浊者为热,殊不知始则清白,久则黄浊稠结凝于下,清白稀薄浮于上;嗽而易出者,清而白者也。咳而不能出,则黄浊结滞者也。甫及咯吐尽为稠黄者,乃因久湿热郁拂,上下凝结,皆无清白者也。黄稠浊结,甚至带血,血败成黑痰,横于肺胃之间者,为关格异证,人所不识。及为上壅头目、齿颊、喉舌诸病,轻则鼻准赤烂,两窍生疮,颐颌结硬,风壅心烦,鼻塞声重,涕唾稠黏。”

宋严用和在《严氏济生方》中强调“人之气道贵乎顺,顺则津饮流通,决无痰饮之患”。在治疗上主张“不若顺气为先,分导次之”。

南宋医家朱佐《类编朱氏集验医方》 (1266年)中提出“气滞则痰滞,气行则痰行。故三生饮佐之以木香无有不效”。

朱丹溪认为,痰郁其火,于咳难治。对于痰病的治疗,朱丹溪总结了诸如吐、下、燥湿、理气、消导、清热、软坚散结、温阳、补土等法。在这些治法中,他认为: “实脾土,燥脾湿,是治痰之本法也。”(《丹溪心法》)脾为生痰之源,脾气虚则湿胜,痰易生而多,脾病湿胜为痰之本源,故实脾土,燥脾湿,助中焦之转输,乃绝痰之源的治本之法。基于此,朱丹溪治痰,多以燥湿健脾为主。他推崇将二陈汤用作基本方,曾曰: “二陈汤,一身之痰都管治。如果下行加引下药,在上加引上药。”朱丹溪实脾燥湿多用人参、黄芪、苍术、白术、茯苓之属,中气不升用升麻,在他创制的补脾丸中,白术半斤,苍术、茯苓、陈皮各三两,可知其意在于健运中州以实脾。朱丹溪还强调,治痰用吐法、下法攻之者,需顾护中气,不可孟浪。此外,他还独创“倒仓法”,意在去肠胃旧积而使之洁净,推陈致新,扶虚补损,有实脾之功。另一方面,朱丹溪也强调“治痰不若顺气为先,气顺则一身津液自顺”的原则。在其所制祛痰诸方中,多配伍行气之品,如陈皮、香附、枳壳、木香、枳实等。湿痰与苍术、白术相配,热痰与青黛、黄连、黄芩为伍,风痰与天南星为伴,食积痰与神曲、山楂、麦芽同用,老痰与海浮石、半夏、瓜蒌并行。除用药伍用行气之品外,亦重视调理人体气机,纠正七情之偏。

【病因病机】

咳痰一症总因外感风、寒、暑、火、燥邪,内舍于肺,影响肺之气化宣肃,水津停蓄不布,加之外感湿邪殃及中焦,困遏脾阳,影响水液运化,水湿停留,聚而成痰;若肺气虚馁,失去宣发和通调水道的功能,就会影响到水液的运行和排泄,从而停蓄为痰;或脾气亏虚,运化输布失司,水湿潴留,聚而成痰;若肾气亏虚,气化无力,水液代谢失常,水液潴留,泛溢成痰。

【类证鉴别】

咳痰辨治,当辨痰的色、质、量、味。

咳而少痰或无痰者多属燥热、阴虚;痰多者常属痰湿、痰热、虚寒。痰白而稀薄者属风、属寒;痰黄而稠者属热;痰白而黏者属阴虚,属燥;痰白清稀透明呈泡沫样者属气虚,属寒;痰粉红呈泡沫样者属阳虚血瘀络伤;咯吐铁锈色痰或痰中带血或血痰,多为肺热或阴虚络伤。

咯吐脓血腥臭痰,则为热壅血瘀之肺痈;痰有热腥味或腥臭气为痰热;痰味甜者属痰湿;痰味咸者属肾虚。

【临证经验】

一、痰热蕴肺证

证候:咳嗽痰稠色黄,胸中痞满,胀痛,口苦,舌苔黄腻,脉数。

治则:清热祛痰。

(1)热者清之,当分虚实:里实热之证当苦寒清热化其痰,虚热之证当甘寒滋阴清热为法,以祛其痰,药用竹茹、麦冬、沙参、天花粉、生地之属。

(2)据痰识证,治有偏重:痰黄而少,热重于痰者,应清肺重于除痰。火热内扰,煎熬津液而成痰,若不清泻火热,则津液代谢失其常,虽治其痰而痰终不能尽除,治痰只是治标,清热泻火方为治本,邪热清而痰自除,药用黄芩、栀子、知母、开金锁、桑白皮、瓜蒌、浙贝母、麦冬、化橘红、茯苓、桔梗。痰黄而多,痰重于热者,应除痰重于清肺,痰湿不化,壅积日久而化热,则痰热难消,药用化橘红、法半夏、茯苓、紫苏子、黄芩、瓜蒌皮、胆南星、冬瓜子。脓痰腥臭是为痰热瘀结成痈之候,治宜排毒化瘀,常酌加鱼腥草、开金锁、蚤休等。如兼见咯血者,可用鹿衔草、侧柏叶、茅根、茜草根等凉血、止血之品。

(3)中病即止,顾护胃气:肺系疾病多反复发作,病情迁延,病程较长。肺病日久,可影响及脾,而致脾的运化功能失常或脾气虚。清热解毒药物,药性寒凉,易伤脾胃,并且热证易伤津液,苦寒药物又易化燥伤阴。临证中十分推崇朱丹溪提出的“内伤脾胃,百病由生”观点,注意清热解毒药物的运用。如对病程较长,脾胃气虚,食少便溏者;或年老体弱的阴虚患者应中病即止,并注意顾护胃气,充分体现了《内经》“有胃气则生,无胃气则死”的学术思想。常用芦根、茅根、天花粉、南北沙参等甘寒之品,清热而不伤胃,滋阴而不碍脾。

二、表邪束肺证

证候:发热恶寒无汗,头痛骨楚,咳嗽痰滞;或咳嗽,身热不甚,口微渴,脉浮微数;甚则咳喘咳痰,胸闷鼻塞,下肢浮肿等。多见于急性上呼吸道感染、急性支气管炎、慢性支气管炎伴感染、肺炎初期等。

治则:宣肺排痰。

临床根据感邪不同,又可分为风寒、风热两类。前者选三拗汤加味,后者选桑菊饮加减。常用药物有麻黄、石菖蒲、鹅管石、川芎、黄荆子、桑叶、菊花等,从现代中药药理研究来看,这一类中药具有解除支气管痉挛,使痰易于咳出。临证中也常用于支气管哮喘的治疗,常配合桑白皮。其性味甘、寒,《本草纲目》云有“泻肺,降气”之功,开泻结合,使肺的宣发和肃降功能相互协调,通调水道功能正常,痰饮自消,咳喘自止。

上述治痰两法,多用于呼吸道急性发作的病症。

三、痰湿阻肺证

证候:咳嗽痰多,胸脘痞闷,食欲不振,大便溏薄,舌苔白腻,脉弦滑。

治则:健脾化痰。

《素问·经脉别论》言: “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可见,在津液的输布代谢方面,肺脾关系密切。脾转输精液,散精于肺,不仅是肺通调水道的前提,而且也为肺的生理活动提供了必要的营养。病理上,肺脾二脏也相互影响,若脾失健运,肺不布精,则津液代谢障碍,水液停滞,聚而生痰,痰犯上焦,影响肺的宣发肃降,而出现咳嗽吐痰等症,此即“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

《仁斋直指附遗方论》亦云: “涎者脾之液也,脾胃一和,痰涎自散。”先生认为治肺之痰,妙在健脾行气,脾肺双治,但以治脾为本,以杜绝生痰之源,则咳嗽、吐痰自消矣。正如《景岳全书》所云“善治痰者,唯能使之不生,方是补天之手”。亦正体现出重视治病必求其本的原则。代表方为自拟协定处方“平咳化痰合剂”,其组成为陈皮、半夏、苍术、川朴、茯苓、甘草等,由二陈汤合平胃散化裁而来,可达到健脾燥湿化痰之效。二陈汤是治疗痰证的基本方。二陈汤中的半夏燥湿化痰,降逆和胃为治痰要药;陈皮理气燥湿,顺气消痰;茯苓健脾渗湿。共奏和胃理气,燥湿化痰之功,适用于湿痰。对此类患者,先生认为禀赋虚弱、脾胃失健是其发病的基础,寒湿伤脾、积湿酿痰是其主要病理因素。湿邪的生成虽与脾、肺、肾三脏有关,但多以脾为最关键。他在多年的临床实践中深有体会,治湿虽有祛湿、化湿、散湿、燥湿、渗湿、利湿等诸法,但有不少病例湿去复聚,久而不愈。究其原因,关键在于湿邪为患,遏阻气机,使脾的升清功能减弱。况且湿为阴邪,有其性黏滞、不易速去的特点。如果处方用药注重加强升脾的气化功能,就能使湿去痰消,而咳喘速愈。临证中善用苍术和厚朴,因苍术辛苦温,为燥湿健脾之要药,能以其辛温之气味升散宣化水湿,使脾气继续上归于肺,脾健则湿化,因而常以苍术复脾之升作为方药的主体,通过燥湿而祛邪扶正。厚朴,味苦辛,性温,入脾、胃二经。辛则能发,温则能行,脾胃之所喜也,故入之以理诸症。《药性解》云: “厚朴去实满而治腹胀,除湿结而和胃气,止呕清痰,温中消食。”丹溪曰: “厚朴属土而有火,平胃散用之以佐苍术,正谓泻上焦之湿,平胃土,不使太过,以致和而已。”二药相配化湿浊、健脾胃之力倍增,升脾气,降胃气,相得益彰。对于痰湿咳嗽,证属痰湿中阻者,多配以莱菔子、桔梗;胃脘痞满、胸闷者,常加川朴、半夏、瓜蒌;兼湿阻膀胱者,则加车前草、泽泻等,随证加减,灵活运用。纳呆、腹胀、大便黏滞不爽者,多为积湿黏腻与积食阻滞于肠,必用推化痰湿法,常选加神曲、莱菔子、大黄等消食导滞。有腹痛可酌加当归、木香,以和血行气,即可止痛。

四、肝气郁结证

证候:咳嗽咽干,咳引胁痛胀满,咳痰黄稠甚或咯血,头晕,头痛,面红目赤。

治则:疏肝导痰。

对于痰证的论治,先生宗朱丹溪、戴原礼之说,也认为“善治痰者不治痰而治气,气顺则一身之津液亦随气而顺矣”。尤其在反复发作性肺病的痰证治疗中更应注意肝气郁结的情况。

(1)肝肺生理功能相互协调:肝主升发,肺主肃降,肝升肺降则气机调畅,气血上下贯通,所以二者的关系,主要表现在人体气血的升降运行上。肺居膈上,其位最高,为五脏六腑之华盖,其气以清肃下降为顺;肝位居下,主疏泄,调畅气机,助脾气升清,贮藏血液,调节血量,疏泄于心脉,其经脉由下而上,贯膈注于肺,其气升发而上。如是,肝升肺降,以调节人体气机的升降运动。

(2)肝肺病理相互影响:若肝气郁结,气郁化火,循经上行,灼肺伤津,炼液为痰,影响肺之宣肃,形成“肝火犯肺”(又称“木火刑金”)之证,出现咳嗽咽干、咳引胁痛、咳痰黄稠,甚或咯血等。反之,肺失清肃,燥热下行,灼伤肝肾之阴,使肝失调达,疏泄不利,则在咳嗽同时,还可以出现胸胁引痛、胀满、头晕、头痛、面红目赤等症。

(3) 痰与肝的关系:张子和曰痰饮: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