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金桔何时摘果,小时候吃宴席尤其是农村宴席时?
在我的四川农村老家,宴席办得隆不隆重,要看主人家会不会上笼,这是乡里邻居随礼多少的一个依据:
上笼,会多随些礼;反之,则会少随礼一点。
当然,这些是首次送礼的人才会关注的事;对于需要回礼的,则只需要比之前别人随礼的钱数多一点就行。
不过,随礼只有遇上红事才有。做寿不随礼,白事反要收礼(一张毛巾)。
所以在那时,除了特别有钱的人家之外,其他人家只有在红事时才会上笼,做寿和白事基本不上笼。
我所说的“上笼”,在很多地方被称为“八大碗”。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顶多才“三大碗”,有时也有“两大碗”或“一大碗”。
只要上笼,无论是几大碗,坨子肉这道菜都一定会有,这是老家农村宴席中最重头的菜:油腥大,肥肉多,香酥软烂,吃起来过瘾又解馋。所以,我们老家人对吃宴席还有一个说法,叫“吃坨子肉”或“吃蒸笼席”。
其实,在老家宴席上,除了坨子肉,还有两道菜也是供人打包的,那就是炸排骨和炸咸鱼。
这三道菜是判断主人家是摆宴席还是吃普通家常饭最直接的依据。
它们上桌的顺序也有讲究:餐前是炸排骨,代表宴席开始了;餐中是炸咸鱼,代表要上热菜了;餐尾才是坨子肉,代表大家可以散席了。
每道菜都有数量,按人头来,一张桌子坐八人,每份只上十六块。
主人家在开席前会给每个人发几张红纸,用来打包。
每桌都有一个人主动来分菜,分菜的人是桌上的人随机自发的,一般都是年纪最大的人。
吃宴席的人懂礼数,分菜的人也很公平,从来不会有抢菜的情况。
炸排骨和炸咸鱼都是干货,用红纸直接包没问题。
但坨子肉软烂易碎,打包起来很有难度。
会包的人把红纸折成一个窝状,用手捧着拿回家,不会包的人则容易搞得到处都是油水。
我妈每次都带个盅盅,所以不仅能完好的把坨子肉打包带回来,还能多带很多汤汁和梅干菜。拿回家后的坨子肉用来直接吃,而那些汤汁和梅干菜则是拌米饭或面条的绝佳配汤,油水足,味道还特别香,有时比吃坨子肉还过瘾,因为坨子肉只有两块,而米饭或面条则可以是一大碗。
我十岁那年,张婆婆家二女儿出嫁。那年我爸在外打工很久没寄钱回来了,本来当时随礼的行情是20块钱,但我家是要回礼,应该随30块。
我妈凑不够礼钱,只有25块,她觉得不好意思,就让我去吃宴席,这样小孩子吃得少点算是找补。
(后来我妈告诉我她又给张婆婆补了10块,但张婆婆坚决不要,原因在后面会写到)
那是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吃宴席,因为在以前,吃宴席这种大事,都是大人去,表示重视;也有人带小孩去,但我爸妈从来不带我和弟弟,他们怕我们去太闹腾,给主人家添麻烦。
所以一直以来我和弟弟都是在家里等着大人打包回来:用红纸包着的炸排骨和炸咸鱼,用盅盅装着的坨子肉,每次都是这三样,这就是我为什么从小就知道老家的宴席有三道菜是专门用来打包的原因。
这次得到我妈的钦差,我自然很兴奋,早几天就激动地准备开了,找出最漂亮的衣服,早早就把家里那个掉了很多瓷的盅盅洗好了等着。张婆婆那时住在老院子里,就在村中,距离我家不到500米。我掐着点,不早不晚,连蹦带跳几百步就来到了宴席现场。
我选的那张桌子都是妇女,这是我妈叮嘱我的,男人要喝酒抽烟,小孩要和女人坐。
桌上大部分人我都认识,只有个老奶奶我没见过,坐在正上位,桌上的妇女看起来都很尊重她。
但我发现,那位老奶奶总是时不时地盯着我看,我虽然好奇,但还是装着不知道,闷头搓着衣服角。
很快,宴席开始了:凉菜、炒菜、炸菜、蒸菜、汤菜、炖菜、青菜,菜菜美味;盆、盘、碗、碟,轮番上阵。
一桌十三道菜,道道美味;桌上八个人,个个饱腹满满。
我小心地用红纸把两块排骨和两条炸咸鱼打包,好放进口袋。一边吃着美味,一边等着最后那道大菜——坨子肉。终于,坨子肉带着扑面的蒸汽被端上了桌,诱人的糖色、醉人的香味,瞬间触发我鼻孔的味蕾和口腔中的口水。
我此时的肚子虽然已经浑圆,但眼睛忍不住又冒出火焰,嘴唇蠕动着想再来一口。
但我想到了我妈和我弟还在家里等着,我也想像我妈那样带着打包好的美食带回去,看着她和我弟弟大快朵颐,顾不上说话一口气吃个溜光。
大家纷纷拿起主人家准备好的那张红纸,大部分人知道怎么折成窝状,不会的也有旁边人教。
那个总是盯着我看的老奶奶主动站起来,给大家分菜,每人两块。
我也拿出盅盅伸过去等着老奶奶给我往里夹肉,老奶奶看见我的盅盅顿了一下,一直等到给大家分完了才给我夹,并把碗底里剩下的汤汁和菜全部倒了进来。这时桌上已经散席了,只有我和老奶奶两个人。
“你妈是不是叫......?”她突然问我。
“嗯?”我被她的话惊了一下:“你认识我妈?”
“我当然认识你妈了!”她大笑起来,“你和你妈长得真像,我一开始就猜你是她的娃儿。”
她压低声音接着对我说:“是你妈让你带的吧?傻女子这么多年还记得呢!跟你说,这还是我教她的呢。我看你跟你妈一样,都面子薄。”
我有些发懵,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手里拿着盅盅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
老奶奶只顾着说话,一边拿过我的盅盅,又把她自己打包好的那两块坨子肉也倒了进去:“快拿回去吧,趁热让你妈快点吃。”
我被这忽然的关怀反而弄得不好意思,低着声音跟她说了句谢谢,竟然忘了跟她告别,端起盅盅就赶快往家跑。
当我气喘吁吁跑回家时,弟弟早已经等得猴急了,迎上来就掏我的口袋,翻出我打包的炸排骨就先吃起来。
我把盅盅交给我妈手里,让她赶紧趁热吃。我妈打开一看有四块,问我怎么回事。我这才想起老奶奶的事,告诉给了她,并给她描述了老奶奶的样子:“那个老婆婆我咋从来没见过呢?”
我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忽然惊叹喊了一声:“哦......,是她?她回来了?”
我被我妈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妈眯着眼睛,深沉地跟我讲起了老奶奶的事。这老奶奶姓李,我妈叫她李妈,我该叫李婆婆,当年与张婆婆和我奶奶都住在大院子里。
十一年前,我爸和我妈刚结婚不到两个月,就被我奶奶强行给分了家,这事我在之前的文章中写过。
爸妈没地方住,只能在大院子的旁边临时搭了个偏棚,当时这事还引起了村里很多人对我爸妈的怜悯。
住在同一院子里的张婆婆和李婆婆看不过去,找我奶奶劝过几回,但都没什么用。
于是张婆婆和李婆婆就经常想方设法帮助我爸妈,今天送吃的,明天送喝的,也曾为了我爸妈跟我奶奶吵过几次架。
期间有次我妈和李婆婆一起去吃宴席,出发之前,李婆婆悄悄让我妈带个碗或盅盅,说这样在打包坨子肉时不会漏汤水,还可以把碗底的汤汁和菜一起带回去,回家能多吃点油水。我妈害羞不带,怕人家嫌弃,李婆婆就自己带了个碗,做给我妈看,然后让我妈带回去了。
第二次我妈就放开了。从那以后我妈每次去吃宴席都带个盅盅。在贫穷和自尊面前,我妈选择了放弃自尊。
我妈说,她本以为有人会对她带盅盅去吃宴席这事嫌弃她,然而大家不仅没说什么,反而在最后还把桌上其他才剩下的汤水都让她带回去了。
妈说:其实大家都在暗地里帮助她和我爸。一年后,李婆婆把她在村头的一块地主动跟我爸妈调换了,让他们在那里搭起了两间土墙茅草房,也就是现在我老家的位置。
土墙房刚建好,我就在新房里出生了。
在我刚四个月大时,李婆婆的老伴得病走了,她就搬到了嫁到另外一个乡里的女儿家去了,一直没再回来过。
李婆婆和张婆婆一直关系非常好,这次她回来大概是特意来参加张婆婆女儿的婚宴的。
我听得心里暖暖的,对李婆婆从心底升起一股尊敬和感激之情。
我妈也很激动:“你李婆婆那真是个好人啊!”她长长地感叹了一声,眼睛竟然有些湿润:“那些年她其实自己过得也不宽裕,我那时刚结婚才20岁,好多事也不太懂,要不是她,我和你爸还不知道还要在大院子边上住多久的偏棚。我们修这房子时,没钱买树,你奶奶又不把山坡分给我们,好多树都是你李婆婆去她家山坡上砍来的......。”
妈等不及说完,转身就朝张婆婆家去了。
没过多久,我妈挽着李婆婆的手亲密地回来了,硬是被我妈留在家里住了一晚,那晚她们俩的聊天一直伴随着我沉入梦乡。
那天,我仿佛觉得我妈和我一样也是个孩子,而李婆婆则好像我的另外一个妈妈。那次以后,每到大年初四,我们给外婆拜完年之后,我妈都会好好收拾一番,有时带着我,有时带着我弟弟,用背篼背着年货,走山路、坐汽车、再走山路,去给李婆婆拜年......。
我和弟弟那时还体会不到妈妈的感情,只知道每次去之后,李婆婆都会给我们发压岁钱,她的笑容总是那样和善美好,带着浓浓的暖意。
十九年后,我带着从小在城里长大的老婆专门回到农村老家举办婚礼,婚礼没有仪式,只有满满当当的几十桌农村宴席。我跟爸妈说,我们的婚礼不要让乡亲们随礼。
我爸说:“你懂啥,你不让他们随礼,他们就不会来。随礼不是风俗,而是情谊。”
那时,老家的农村人早已经吃穿不愁了,买东西也很方便,大多数以前只有在宴席上才能吃上的菜,也早不稀罕了,越来越多的人也已经在城里买了房子。家里一套老房子,城里一套楼房,平常在城里生活,没事到农村小住几日。
而农村的宴席,也开始被乡厨包干,按桌算钱。主人家什么也不用准备,材料、锅碗瓢盆,就连炉灶也是乡厨自带。
我爸妈那时还在农村住,他们坚持办宴席的所有材料都自己来准备,只是请乡厨来掌勺。
早在一年多以前,他们就养起了做宴席要用的猪、鸡、鸭、鹅,房前屋后,到处都是他们种好的绿油油的青菜,就连宴席上的鱼,我爸都只买从河里面打起来的。
我妈说:“既然是请乡里邻居吃宴席,一定要拿出我们家里最好的东西。在农村办宴席,千万不能随便。”结婚那天,近百号人,都是乡亲父老,大部分都是从城里回来的。
他们品尝着农村宴席熟悉的味道,赞誉之声不绝入耳:“还是老家的宴席好吃啊”、“好多年没吃过真正的农村宴席了”......
大家吃着、喝着、聊着、笑着,我仿佛又回到了十九年前,场景还是那个场景,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他们好像忘记了要返城,每个人都吃得油光满面,划起了拳,打起了牌,吹起了牛......。
我和老婆端起酒杯,挨个给他们敬酒,有的喝多了叫着我的小名,有的不认识却知道我的名字。
还有一个人,和我外公外婆一起在上位就坐,她就是李婆婆。席上,我给老婆讲李婆婆的故事,妈给李婆婆讲我和弟弟的故事,李婆婆给大家讲我妈的故事,我老婆又给李婆婆讲我的故事......。
这次宴席,我妈可以多准备了特别多的坨子肉,还有一次性的塑料打包盒。
她亲自在半夜起床点火烧锅,一直看护着蒸笼,看着那些油亮亮的坨子肉被送上各张桌子上,再看着大家大口大口地吃进嘴里,油水挂满嘴角......。
我妈给每个来参加宴席的人又额外打包了一盒坨子肉,她说有很多是大家在来之前就专门“预定”好了的。我笑了:“我还以为他们在城里吃腻了,不想打包了呢。”
“那你为啥还要回农村来办宴席?”我妈反问我。
我们相视而笑,不言自明。我帮着她一起给大家打包:“每人两块,不能多,也不能少,再加些菜和汤进去,多加些梅菜......”
我一直怀念在农村老家吃宴席的味道,尤其对那道坨子肉的最难忘。我想过各种办法想再还原以前在农村宴席上吃过的那些菜,去大饭店、去农家乐、自己跟着菜谱做......,
特别是坨子肉,我试做过无数次,也吃过很多饭店的,但始终觉得少了什么。
我以为是我自己口味变挑剔了,或者是做菜的人手艺不到位,后来我才明白:老家的味道是无法还原的,一样的食材,一样的调料,一样的烹饪手法,一样的厨师,只要离开了老家那片土地,就再也不是原来的味道;
离开了老家那些乡亲,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氛围;
离开了老家那个时空,就再也不是记忆中的童年。
生活就是这样,活在当下,忆在往昔。过往的都是美好,时下的都是压力,未来的都是焦虑。
生活就是这样,你总会遇到贵人帮你无声地拭去眼角的泪水,也会遇到挫折让你措手不及痛哭流涕。
生活很美好,只要我们常怀感恩之心,在每一段美好的记忆中播撒下善良的种子。
生活很残酷,我们总是不停奔跑喘息,在每一次无奈的失意中寻找着坚强的理由。
然而,恰恰就是这些美好、压力、焦虑、泪水、措手不及、痛哭流涕、感恩、善良、残酷、奔跑、坚强,才让我们的生活如此多姿多彩而又不断奋进突破。
我们可以把生活过得平淡如水,也可以把生活过得轰轰烈烈,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柳州10月哪里有摘果的?
柳州10月是柑橘类成熟的季节,在广西柳州柳城东泉华侨农场有沙糖桔,脐橙可摘,融安,融水,柳城四塘农场有滑平金桔开摘,桂林恭城柿子可摘。
深圳满大街的芒果没人摘?
到了芒果飘香的季节
看着就口齿生津
谁能抵挡这“诱惑”?
但有种芒果,却不宜食用
教育路两旁芒果树上挂满了果实
目前果实还未完全成熟,大多呈青绿色,只有鸡蛋般大小。据负责清扫该路段的环卫工人介绍,绿化芒长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约在5月头就开始长出来了。密密麻麻的绿化芒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市民注意,“今年的绿化芒多得有点吓人,以前一棵树上长有几十到一百多颗果实,现在一棵树上几百个都有。”过往市民都表示今年的绿化芒长的异常茂盛。
目前果实呈青绿色还未完全成熟
有热心市民反映,最近经常看到有人采摘路边的绿化芒。为了采摘绿化芒,这些人可谓使出各种各样的招数,有的从家里“搬家伙”采摘绿化芒,有的还不顾危险,爬上高高的树上采摘等等。
我在走访时,就看到三位市民拿着竿子、梯子等工具采摘绿化芒。只见其中一位爬上梯子拿着竿子采摘,另外两位则在底下拿着一块棉布接着掉下来的绿化芒,让路过的市民都捏一把汗。不一会儿,这三位市民就摘走了一大袋绿化芒。据其中一位市民说,他们看到今年的绿化芒长的特别多,不摘白不摘,他们也知道现在绿化芒还未成熟,不好吃,所以打算摘来腌制食用。
市民采摘绿化芒
绿化芒含人体有害物质 不宜食用
至于绿化芒到底能不能食用呢?小编查阅相关资料得知,绿化芒果树,主要起到绿化的作用。一方面绿化芒跟平常食用的芒果不是同一种品种,与食用的芒果相比,绿化芒口感生涩,而且比较多丝,不太好吃。另一方面,绿化芒生长在道路两旁,其树叶和果皮长期吸收汽车尾气和粉尘,含有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尤其是铅。所以,路边的绿化芒不宜食用。
小编从市政部门处了解到,为了防止虫害,工作人员会不定时对道路两旁的绿化芒果树喷洒农药,果实上可能会有农药残留。因此,工作人员也提醒广大市民,不要随意采摘路边的绿化芒,采摘绿化芒不仅损坏果树破坏环境,摘来食用也对身体无益。
资料图
市政将统一将路边的绿化芒摘掉
此外,还有市民担心今年的绿化芒长得较多,怕掉下来会砸到行人,市民李小姐经过绿化芒树底下时,就差点被树上的绿化芒砸到了,吓得不轻。在此也提醒市民出行时注意绕开这些果树,毕竟一个绿化芒也有鸡蛋般大小,如果从树上砸下来威力不容小觑。
市政部门相关工作人员表示,接下来会安排绿化工人统一把路边的绿化芒摘掉,并对市民采摘绿化芒的行为进行劝阻。
金桔叶子盆栽上的果要摘掉吗?
谢谢官方,我来答题的。
我家的金桔盆栽是过年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