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布置门厅鲜花寓意,有没有什么睡前小甜文?
三年前你为什么躲我?”“小叔,我喜欢你。”“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是喜欢!”她当然懂,那是她少女怀春的第一次心动,至此七年,深切浓厚。️她的语气执拗,眼里是和四年前一样的光芒。小叔,好像连上天都在告诉我,该放你去过新生活了。”“顾北庭,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第一章
七年追逐,她累了
她追了他七年,他拒绝了她七年。
直到那天,她看见他在朋友圈发了两张
结婚照,张张直戳她的心……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不爱他了。
“你既然要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顾北庭听出不对,声音冷下来:“你又喝酒了?”
苏念念却根本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继续自顾自地哽咽:“顾北庭,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欺负我!”
话音落下,却是一片沉寂。
半晌,顾北庭才冷漠地开口:“苏念念,我没让你喜欢我。”
像一盆刺骨的冷水浇在头上,苏念念的醉意瞬间消散了一半。
而同时被浇灭的,还有她满心的爱意。
苏念念深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顾北庭,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永远喜欢你?”
不等他回答,她又补了一句:“世界上没有永远,我也不会只喜欢你一个!”
顾北庭望着黑夜的双眼更加漆黑。
他嗓音像是结了冰:“那就不要继续喜欢我。”
说完,顾北庭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变黑的屏幕,苏念念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炙热的眼泪不断滑落。
她七年的爱恋,七年的执着,七年的努力。
直至今日,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寂静浓稠的夜里,只剩下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顾北庭,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我……要放弃你了。”
这一晚,苏念念梦见了顾北庭和秦雪。
秦雪穿着那件苏念念为自己设计的婚纱,走过红毯,与尽头的顾北庭相拥亲吻。
看着这一幕,她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来。
皿肉模糊!
苏念念转身想逃,可却是一脚踏空,仿佛坠落了无尽的深渊。
下坠中,她猛然惊醒。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刺痛了双眼。
身上的冷汗也早已浸透衣衫,好久好久,苏念念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怔怔地看着书房满地有关顾北庭的物件,缓缓攥紧了手指。
那个梦就像是一个前兆,让她彻底明白。
自己……是真的该放弃了。
苏念念踉跄着起身,将所有和顾北庭有关的东西都收进了箱子。
最后拿起了书架上的一封信。
信封表面印着纽约帕森斯设计学院的火漆。
这是半个月前收到的offer,她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不去的。
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天意!
天意,也想让她离开。
苏念念将箱子搬到了垃圾站。
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着牙狠心丢了进去。
就像丢掉了对顾北庭七年的感情。
“就这样吧,顾北庭,我们……到此为止了。”
———
上海,星夜明亮。
苏念念从车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顾家老宅,心底有些打鼓。
今天是她闺蜜顾浅浅的订婚宴。
那个人……也会来。
顾北庭,顾家最小的儿子,顾浅浅的小叔,也是她暗恋了七年的人。
苏念念深吸了口气,刚要抬步,身后突然传来车子的轰鸣声。
转头,便看见熟悉的车牌号——沪A·1108。
她呼吸一滞,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面上。
看着不断向自己走近的男人,苏念念紧张到嗓子干哑:“小叔。”
四目相对,她的心像被蛰了一下,仓促别开眼。
为了不和他共处一室太久,她故意来晚。
可不想,竟还是撞上。
顾北庭走到苏念念身前,声音低沉暗哑:“很久不见,这几年怎么样?”
很久?
是啊,三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两个人明明在一个城市,却再没见过一面。
苏念念强扯出一抹笑:“还好。”
她语调客气疏离,顾北庭眉心微皱:“你……”
“小叔。”苏念念出声打断他,“浅浅还在等我,我先进去了。”
“一起。”顾北庭不由分说,上前和她并肩走在一排。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行事独断。
苏念念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沉默。
站在客厅门口的顾浅浅看见两人一起走进,眼底讶异:“小叔,念念,你们怎么在一起?”
说着,她有些担忧地看向苏念念。
“在门口遇到了。”苏念念走到顾浅浅身边,和顾北庭泾渭分明。
瞧见她的动作,顾北庭并没有说什么。
时间流逝,订婚宴到了最重要的时刻。
看着台上顾浅浅和她的未婚夫,苏念念心里既羡慕又酸涩。
她喜欢的人,她深埋心底的那段感情,永远都不能这样光明正大地被人知晓。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苏念念避开所有人悄悄地离开了大厅。
走到屋外,潮热的风扑面而来。
苏念念给顾浅浅发了条歉意的短信,就准备开车离开。
手臂却被人拽住。
“去哪儿,我送你。”
苏念念回头对上顾北庭的眼,慢慢抽回手:“不麻烦小叔,我自己可以。”
她几次拒绝自己的态度,让顾北庭声音微沉:“你在躲我?”
苏念念险些脱口而出:“故意躲着不见的人到底是谁?”
但这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就被咽了回去。
避开顾北庭的目光,苏念念扯了扯嘴角:“没躲,只是怕打扰小叔。”
僵持到最后,苏念念还是被顾北庭带上了车。
顾北庭侧目看着副驾驶上的苏念念:“回大院?”
苏念念摇头:“三年前我就搬出来了。”
听到这个时间节点,顾北庭没有半点反应:“现在住哪儿?”
沉默了会儿,苏念念报出地址。
之后她就转头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一路上,车厢内寂静无声,顾北庭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终于到了地方,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景,苏念念一直紧捏着的手松了松:“谢谢小叔,我回去了。”
不等顾北庭回答,她直接开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却莫名显的狼狈。
就在苏念念要往楼里走的时候,顾北庭的声音响起。
“念念,车钥匙。”
苏念念回头就见顾北庭从车另一侧走过来,朝自己伸出的掌心正躺着熟悉的车钥匙。
苏念念没动:“那小叔你怎么回去?”
“叫了司机。”顾北庭声音凉淡。
苏念念这才拿回钥匙,转身进了楼门。
顾北庭望着她的背影,沉默的点燃了根烟。
楼上。
苏念念站在窗边看着这幕,心里百味杂顾。
两个人就这么楼上楼下的站了很久。
直到顾家司机赶到,顾北庭上车离去。
苏念念看着空旷的街道,垂眸敛起了心底复杂的情绪,转身走进了书房。
推开门,入眼便是挂在无尘袋里那袭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
苏念念倏地想起了三年前,她站在顾北庭面前,红着脸问。
“顾北庭,你可以……不止是我的小叔吗?”
第二章输的彻底
第二章 输的彻底
黑夜中,寂静地没有一点声音。
苏念念看着那件婚纱,心里满是酸涩。
那是她学服装设计后完成的第一件作品。
当年设计它时,苏念念满心想着顾北庭,少女时期既害羞又期待的隐晦心绪都注入到了这件婚纱里。
不想,却再也没有穿上它的机会。
忆起往事,苏念念压下喉间苦味,作出了一个决定。
她走上前将婚纱小心翼翼地从无尘袋里取出来,又折好放进婚纱袋,最后将它放在沙发上,打算明天带去工作室。
接近半夜十二点,苏念念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顾北庭。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机,打开了顾北庭的微信框。
两人的对话停留三年前。
“小叔,你可以来接我吗?”
“好。”
之后,便发生了那场无疾而终的告白。
自此三年,两人再无联系,这个微信成了苏念念唯一的情感寄托,也是最后一点可以知道他消息的途径。
有人说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
苏念念想,那她应该是输了个彻彻底底。
顾浅浅曾经的问话在苏念念的脑海中响起:“你到底喜欢我小叔什么?”
那时,苏念念想了很久,才给出一个答案。
“我说不清,但就是觉得他哪里都好,我都喜欢。”
十岁那年,苏念念跟着家里搬到大院,先认识了顾浅浅,后来才遇见顾北庭。
第一次见面,长相干净俊逸的顾北庭让苏念念看呆了眼。
所谓一眼惊鸿,大概便是这样。
苏念念叫了顾北庭一声哥哥,却被他笑着纠正:“我是浅浅的小叔,你是浅浅的朋友,所以你也应该叫我小叔才对。”
而这一喊,就喊到了现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苏念念洗漱好,走向玄关时看到沙发上的婚纱袋,心里纠结不已,末了还是提着它下了楼。
开车到工作室。
苏念念将婚纱挂在橱窗里,看着它有些出神。
几年前的款式放到现在,自然是格格不入。
但珍贵的是它承载着她年少时最真挚的爱恋。
突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风铃声阵阵。
苏念念抬眸看去,便见顾浅浅从外面探进头:“念念,我婚纱做好了吗?”
刚要回答,苏念念嘴角的笑在看到顾浅浅身后的两道人影时,瞬间僵住。
是顾北庭,而他身边,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正挽着她手臂。
察觉到苏念念的视线,那女人盈盈一笑。
“苏小姐你好,我是秦音。早就听北庭提过他有个小辈设计的婚纱独一无二,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刚好我也想看看婚纱,不如苏小姐给我介绍一下?”
苏念念呼吸不畅,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和顾北庭是什么关系?
女朋友吗?
看婚纱……他们是准备结婚了吗?
苏念念的心像被一把大锤重重砸下。
她仓皇地垂下眸:“婚纱……都在这里,你先看,我先带浅浅试婚纱。”
慌忙走进里间,苏念念将婚纱递给顾浅浅,将人推进试衣间后,靠着墙深吸了口气。
这些年,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顾北庭会和别人恋爱结婚。
苏念念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现在仅是看到那两人站在一起,她都只想赶紧逃离。
缓了好一会儿,苏念念压下心底的情绪。
正好顾浅浅也穿着婚纱出来:“走吧念念,我们出去让小叔看看。”
苏念念点了点头,跟在身后替她提着裙摆。
刚走出里间,就听到秦音问:“北庭,这件婚纱怎么样?”
苏念念不可自制的抬头看过去,呼吸一窒!
与此同时,顾浅浅的惊呼在耳边乍响:“念念,这婚纱不是你为自己设计的吗?怎么挂在这儿?”
苏念念下意识看向顾北庭,正好撞上他深邃的双眼。
迎着他的目光,苏念念缓缓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没有想嫁的人,留着也没用。”
第三章喜欢
第三章 喜欢
话落,工作室里一片寂静。
顾北庭看着苏念念,眼中瞧不清真意。
秦音却扬起笑容看向苏念念:“既然这样,苏小姐就把它卖给我吧,我很喜欢。”
把这件满怀着她对顾北庭爱意的婚纱,卖给顾北庭的未婚妻?
苏念念攥紧手指,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好”字。
顾浅浅瞧出苏念念的为难,走上前:“秦音姐,那件款式太旧了,不适合你,还是看看别的吧。”
秦音脸上的笑淡了些:“挂在这里不就是要卖的吗?苏小姐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没等苏念念应答,顾北庭声音微凉:“秦音,别任性。”
这句话落在苏念念的耳朵里,赫然就是顾北庭对秦音的宠溺。
苏念念呼吸一滞,垂眸不语。
眼看着工作室里的气氛越发不对劲,顾浅浅连忙支走那两个人。
“小叔,秦音姐,我和念念还有话要说,你们先去车上等我吧。”
顾北庭看了苏念念一眼,还是低声应下:“好。”
待他们走出工作室,顾浅浅拉着苏念念在沙发上坐下。
“念念,你还喜欢我小叔吗?”
苏念念搁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都被攥得泛红。
沉默半晌,她终是说出来了那个答案。
“喜欢。”
七年,苏念念早就把对顾北庭的感情刻进了骨头里,怎么会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她刚刚就会把那件婚纱卖给秦音。
顾浅浅突然握住苏念念的手。
“那这样,今晚我们家聚会,我让小叔来接你,你把握住机会!”
苏念念怔怔地抬起头:“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顾浅浅愣了下:“什么女朋友?”
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你说秦音?她就是顾家合作伙伴的女儿,天天缠着我小叔,念念,你可要努力啊。”
苏念念笑容发苦。
努力?
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经努力过了。
顾浅浅离开后,苏念念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
倏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了一跳。
看着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苏念念怔住了。
她指腹悬在接通键上好久,直到电话快要挂断前才接起。
听筒里,顾北庭声音低沉:“还没忙完?”
苏念念回过神:“我马上出来。”
她关好店走出来,就看到坐在路边宾利里的顾北庭。
他将黑色衬衫的衣袖挽至手肘,线条干净的小臂上血管明显。
苏念念看着有些失神,她竭力才压下心底悸动,坐上了副驾驶。
半晌,顾北庭见她不动,突然欺身而来。
一片阴影盖下,苏念念下意识攥紧了包带。
顾北庭却像是没瞧出来她的紧张,自顾地拽出她的安全带扣好,退回原位。
“多大的人了,还不记得系安全带?”
苏念念心跳如雷,没有应声。
见她不说话,顾北庭也没再开口,启动车子往前驶去。
车里轻柔的音乐让苏念念紧张的心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她犹豫了很久,手指都被攥得泛红。
终是看着顾北庭的侧脸,顺从自己的内心开口:“小叔。”
顾北庭应了声:“嗯?”
苏念念深吸了口气:“三年前你说我还小,让我看清自己的感情。”
“那现在我再问一次,顾北庭,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第四章食不知味
第四章 食不知味
车厢内沉寂下来。
顾北庭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一瞬间收紧,但他没有回答。
没过多久,车子缓缓停在顾家老宅。
苏念念没有动,目光直直地紧盯着顾北庭。
她知道此刻他的沉默就是答案,但是她不想再退缩了。
时隔三年,苏念念再次说出了那句话:“顾北庭,我喜欢你。”
顾北庭皱起眉:“这种玩笑,不要再开。”
说完,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苏念念却拽住了他的手腕:“为什么?你拒绝我,到底是因为不喜欢我,还是因为你不敢正视我的感情?”
四目相对,顾北庭脸色冷了下来。
“苏念念,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
不等苏念念再开口,他扯开她的手,直接下了车。
整辆车都被他关车门的那一声甩得发颤。
苏念念如坠冰窖,四肢百骸都在发僵。
顾北庭的答案很明了。
他不喜欢她。
苏念念望着他的背影,很久才垂眸将眼底的热意压下。
顾家老宅餐厅里。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前,一片欢声笑语。
顾母瞧见苏念念进来,忙招呼她坐在身旁。
她握着苏念念的手,笑容温柔:“浅浅都要结婚了,念念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啊?”
苏念念下意识看向顾北庭,却见他面无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收回目光,她放在桌下的手缓缓收紧:“没有喜欢的,也不想将就。”
“你这孩子呀。”顾母既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苏念念的手,“还是要多认识些人,说不定就遇上了。”
不会再有更喜欢的了。
苏念念在心底回答,却没有说出口。
这时,一道女声突然传来。
“伯母,来尝尝我的手艺,您可得给我点意见啊。”
听见这个声音,苏念念浑身一震。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去,就见秦音正端着一盘菜走过来。
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顾母笑了笑:“我能提什么意见,你做的肯定好吃。”
说着,顾母拍了下顾北庭的胳膊:“北庭,还不去帮忙?”
“不用不用。”秦音将菜放在桌上,转而在顾北庭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夹了一块放在顾北庭碗中:“北庭,你也尝尝。”
这一幕落在苏念念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冷透了。
苏念念多么希望顾北庭能像拒绝自己那样,拒绝秦音。
可是他没有。
顾母看着两人,嘴边笑意更深:“小音这么好的孩子现在不多见了,北庭,你可得好好珍惜,知道吗?”
顾北庭没应声,倒是秦音羞红了脸。
“伯母,您别打趣我们了。”
苏念念的心里好像有千百根针在扎一样。
她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可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解那疼。
这一顿饭,苏念念吃的食不知味。
吃完时已经很晚,顾浅浅挽着苏念念:“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就留下来住吧。”
苏念念刚想拒绝,顾母却点了头:“好啊,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间客房出来。小音也住下来吧。”
秦音笑容明艳:“我都听伯母的。”
顾母盛情难却,苏念念只能答应下来。
和顾浅浅聊了会儿天后,两人各自回房间。
路过大厅时,苏念念无意间向窗外瞥了眼,脚步顿时停住。
那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是顾北庭和秦音!
这么晚了,他们在聊什么?
苏念念轻手轻脚地挪到了门边,屏住呼吸探头去看。
只见,顾北庭朝秦音伸出了手。
不过一眼,苏念念如坠深渊。
他手里,赫然是一枚钻戒!
第五章不想你难过
第五章 不想你难过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能让人窒息的闷热。
苏念念眼睛被那枚钻戒刺得发痛。
她再看不下去,忙收回视线,躲在门后。
背脊靠着墙壁的冷,却抵不过心里的万分之一。
苏念念深吸了好几口气。
顾北庭为什么给秦音钻戒?他在向她求婚吗?
苏念念不敢深想,抬步便要逃离。
慌忙之中,她脚下踉跄,不小心撞到了花架。
刺耳的一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顾北庭和秦音抬眼望来,只瞧见苏念念的身影从窗口一闪而过。
秦音笑了笑,将钻戒缓缓戴在手指上。
“北庭,谢谢你帮我找到戒指。”
“没有下次。”
顾北庭面色冷淡,眼睛却还看着刚才苏念念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刻,苏念念回到房间,整个人顺着门板瘫坐在地。
她双眼黯淡,没有一点光彩。
顾北庭拒绝她,是因为不喜欢她。
现在,他和秦音已经准备结婚了……
此刻苏念念恍然,原来这场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输。
突然,房门被敲响。
苏念念身子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紧接着门外传来顾浅浅的声音:“念念,是我。刚才我听到声音,发生什么了?”
苏念念鼻尖顿时有些发酸,她起身打开门。
看到她有些红的双眼,顾浅浅更担忧:“怎么了?”
苏念念喉间发涩:“我看到……他给了秦音一枚戒指。”
“什么?”顾浅浅惊呼出声。
沉默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念念,其实小叔一直都有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是谁。”
苏念念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发抖:“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顾浅浅抿了抿唇:“因为我不想你难过。”
听着她的回答,苏念念再也忍不住。
积攒了几年的情绪一瞬崩溃,她埋首在顾浅浅肩上,眼泪如决堤一般。
顾浅浅心疼不已:“对不起。”
可除了道歉,她什么都做不了。
哭了很久,苏念念才止住眼泪。
她红着眼看向顾浅浅:“我想喝酒。”
深夜,酒吧,灯红酒绿。
浓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灌进胃里。
苏念念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在烧一样。
很疼。
可是她竟分不清,到底是心在疼,还是胃在疼。
顾浅浅坐在她身边,知道劝不了,只能默默陪着她发泄。
喝到后面,苏念念趴在桌子上,打开手机。
屏幕白光刺得她眼睛微眯。
她打开微信和顾北庭的聊天框,看着曾经两人的聊天记录。
越看,心便多沉下去一分。
看到最后,苏念念手指摩挲着那个“好”字,流下了一滴泪。
她深吸了口气,微颤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点下了删除键!
然后将手机丢到一边,再次拿起了酒杯:“什么爱情,什么男人,我统统都不要了!”
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顾北庭始终没能睡着。
他的眼前总浮现出苏念念逃走的那一幕。
辗转反侧许久,顾北庭还是拿起了手机。
看着三年没有发过一条消息的对话框,他顿了顿,还是打了一行字发送出去。
“睡了吗,聊聊。”
然而刚发出去,消息框前就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顾北庭愣住。
苏念念把他删了?
他皱起眉头,正准备打去电话。
手机却先一步响起。
苏念念满是醉意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声从听筒里传来。
“顾北庭,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第六章我想结婚
第六章 我想结婚
顾北庭赶到酒吧时,苏念念已经安静地睡在了沙发上。
眼下是不能带着她回顾家老宅了。
他弯腰将苏念念打横抱起,看向顾浅浅:“你先回家,明早就说我先送她去工作室了。”
顾浅浅点头,乖乖应下。
但顾北庭还是面色微冷地斥了一句:“以后不准这么胡闹了。”
说完,他径直转身往外走去。
顾浅浅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车上。
顾北庭把苏念念轻放在副驾驶上,正打算拿下她环着他脖子的手,却见她缓缓睁开了眼。
苏念念双眼迷蒙,眼前的面容模糊,怎么都看不清。
“你是谁?干嘛抱着我?”
顾北庭有些无奈地看着喝醉的她:“我是顾北庭,松手坐好。”
话落,苏念念还真的松开了手。
但下一秒,她就狠狠地推了一把顾北庭:“少胡说八道了,你才不是顾北庭!”
“顾北庭……他根本就不会抱我!”
顾北庭刚稳住身子,闻言一怔。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苏念念没再闹脾气。
不知道她住在几楼,顾北庭只能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但等到了地方,苏念念死活不肯让顾北庭碰她一下,踉踉跄跄地自己走进客房,面朝下就倒在了床上。
一路跟在后面的顾北庭揉了揉眉心:“苏念念,你好好躺着。”
不料,苏念念不但没动,还哭了起来。
“你为什么凶我?顾北庭凶我,你也凶我!我做错什么了?”
“我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顾北庭第一次见这样的苏念念。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顾北庭放缓了语气:“他怎么凶你了?”
苏念念声音发闷:“在车上他凶我,说我什么都不懂。可我自己的感情,我不懂谁懂?”
顾北庭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身体摆正:“你还小。”
苏念念挣脱他的手:“我不小!我和浅浅一样大,她都要结婚了。”
“我也想……结婚啊,我婚纱都准备好了……”
话音渐渐落下,苏念念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声分明很轻,可顾北庭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垂眸,伸手将被子给她盖好。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顾北庭静默地看了苏念念许久,才放轻脚步走出房间。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站在客厅的阳台上,倚着栏杆抽了支烟。
火星在闷热的晚风中忽明忽暗,照出顾北庭眼底的复杂情绪。
整夜倏忽而过。
第二天,苏念念是疼醒的。
因为宿醉,她头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
苏念念捂着头缓了很久,才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也一点点地涌进脑海。
她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屋内陌生的装潢。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门被推开。
顾北庭端着碗粥,看见她醒来微微一怔:“醒了。”
而后将碗搁在床头:“粥养胃,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明明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他还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苏念念慢慢攥紧了手:“不麻烦小叔了,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掀开被子就下床往外走。
顾北庭却抓住了她手腕:“等等。”
苏念念用力一挣,却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她没有回头,喉咙微动:“小叔还有什么事?”
顾北庭听着她冷淡的语气,抿了抿唇:“为什么删掉我?”
第七章自欺欺人
第七章 自欺欺人
话落,空气寂静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苏念念声音微哑:“保持距离,这不是小叔想要的吗?”
顾北庭目光一暗,瞧不清其中真意。
他松开手,越过苏念念往外走:“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家。”
苏念念想拒绝,可想到顾北庭不容置否的性子,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流。
回到家后,苏念念洗过澡换了身衣服,前往工作室。
一进门,抬眼便看见了橱窗里的那套婚纱。
苏念念的心底有些发涩。
助理走过来喊了她一声:“恋姐,上午有人打电话过来要定制婚纱,我把她安排到下午了。”
苏念念回过神,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一晃眼,日头偏西。
工作室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苏念念从设计台前直起身子:“您好……”
在看清来人时,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秦音站定在她身前笑了笑:“苏小姐,又见面了。”
苏念念微敛神色:“秦小姐怎么来了?”
“你助理没告诉你吗?”秦音故作惊讶,“我要定制婚纱。”
今天的顾客竟然是她!
苏念念心口猛地一疼。
她手指攥紧桌沿,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失态:“你……要结婚了?”
秦音嘴边笑意加深:“是啊,秦家和顾家已经在确定我和北庭的婚事了,苏小姐,你叫北庭一声小叔,到时候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啊。”
苏念念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秦音看着她的唇色一点点变白,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趁着苏念念去里间拿卷尺的功夫,秦音给顾北庭发了条消息。
“你真的不陪我?”
顾北庭很快回复:“这桩婚事我不会同意。”
秦音眼神一冷:“我在苏念念这里。”
顾北庭这次回复的更快:“秦音,你想干什么?”
秦音却没再回。
她关了手机,往沙发上一丢,重新笑起来看向走近的苏念念:“苏小姐,麻烦你了。”
苏念念抿紧唇,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把她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坚持都烧光了。
沉默间。
苏念念刚给秦音测量完身体围度,一道身影从门外疾步走进来。
只见顾北庭径直走向秦音,语气淡淡:“跟我出来。”
说完,也不等秦音回答,就先一步出了工作室。
从始至终,没看苏念念一眼。
秦音则是朝苏念念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北庭就是这个性格。”
而后紧跟着离开。
风铃重新归于寂静。
苏念念终于坚持不住,脱力跌坐在沙发上,眼眶渐渐泛红。
另一边,车上。
顾北庭拧着眉看向秦音:“我说的很清楚,我和你不可能。”
此时的秦音脸上早没了笑容:“是因为苏念念吧。”
顾北庭眉心更紧:“你胡说什么?她是浅浅的朋友,是小辈。”
“小辈?”秦音冷嗤,“她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小辈看长辈的眼神。”
“够了。”顾北庭彻底没了耐心,“秦音,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答应结婚。”
秦音扯了扯嘴角,看上去像是自嘲:“顾北庭,你真以为你能骗得了所有人吗?就算你能,但你能骗过自己吗?”
“你敢说,你对苏念念,就单纯只是长辈对小辈的感情吗?!”
第八章天意
第八章 天意
秦音和顾北庭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苏念念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天色由橘变黑,才渐渐回神。
她独自关好店门,离开了工作室。
回到家,苏念念走进书房,将书架上一个大箱子抱了下来。
里面全都是各种与顾北庭有关的东西。
相册、日记、礼物、甚至还有他上学时期的笔记本。
苏念念一一看过,手中的那瓶威士忌也渐渐见了底。
空瓶咣当落地时,苏念念彻底醉了。
她头晕得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清。
可还是清楚地记得,顾北庭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苏念念感觉自己快要被心里的窒闷感折磨死,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了顾北庭的手机号码,拨打过去。
机械声嘟了两下就被接起。
顾北庭有些疑惑:“念念?”
苏念念不管不顾地发泄情绪:“顾北庭,你为什么骗我?”
电话那边,顾北庭皱起眉:“你又在闹什么?”
苏念念抬高声音:“我闹?你既然早就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
顾北庭听出不对,声音冷下来:“你又喝酒了?”
苏念念却根本没有听见他的问话,继续自顾自地哽咽:“顾北庭,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欺负我!”
话音落下,却是一片沉寂。
半晌,顾北庭才冷漠地开口:“苏念念,我没让你喜欢我。”
像一盆刺骨的冷水浇在头上,苏念念的醉意瞬间消散了一半。
而同时被浇灭的,还有她满心的爱意。
苏念念深吸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
“顾北庭,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永远喜欢你?”
不等他回答,她又补了一句:“世界上没有永远,我也不会只喜欢你一个!”
顾北庭望着黑夜的双眼更加漆黑。
他嗓音像是结了冰:“那就不要继续喜欢我。”
说完,顾北庭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变黑的屏幕,苏念念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炙热的眼泪不断滑落。
她七年的爱恋,七年的执着,七年的努力。
直至今日,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寂静浓稠的夜里,只剩下女人低低的啜泣声。
“顾北庭,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我……要放弃你了。”
这一晚,苏念念梦见了顾北庭和秦音。
秦音穿着那件苏念念为自己设计的婚纱,走过红毯,与尽头的顾北庭相拥亲吻。
看着这一幕,她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来。
血肉模糊!
苏念念转身想逃,可却是一脚踏空,仿佛坠落了无尽的深渊。
下坠中,她猛然惊醒。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刺痛了双眼。
身上的冷汗也早已浸透衣衫,好久好久,苏念念狂跳的心脏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怔怔地看着书房满地有关顾北庭的物件,缓缓攥紧了手指。
那个梦就像是一个前兆,让她彻底明白。
自己……是真的该放弃了。
苏念念踉跄着起身,将所有和顾北庭有关的东西都收进了箱子。
最后拿起了书架上的一封信。
信封表面印着纽约帕森斯设计学院的火漆。
这是半个月前收到的offer,她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不去的。
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天意!
天意,也想让她离开。
苏念念将箱子搬到了垃圾站。
她站在垃圾桶面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咬着牙狠心丢了进去。
就像丢掉了对顾北庭七年的感情。
“就这样吧,顾北庭,我们……到此为止了。”
然而这时,苏念念的手机突然响起。
接起,顾浅浅焦急又激动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念念!我知道我小叔一直喜欢的人是谁了!”
第九章1108
第九章 1108
闻言,苏念念怔在原地。
室外闷热的夏风吹拂着脸庞,莫名让她的心也觉得闷堵。
看着垃圾桶里的那一箱东西,苏念念缓缓攥紧手指,打断了顾浅浅。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顾浅浅愣了下:“为什么?”
苏念念深吸了口气:“我……决定放弃他了。”
话音落下,耳边只剩下了呼吸声。
片刻的沉默之后,顾浅浅似是叹了口气:“念念,我现在在我小叔家,你还是过来一趟吧。”
苏念念正准备拒绝,却听顾浅浅语气坚定:“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大门的密码,是1108。”
又是这串数字。
苏念念握着电话的手不断收紧,最终慢慢垂下了手臂。
要去吗?
苏念念心中犹豫,可顾浅浅的声音又不停的在耳边回绕。
不知过去多久,天空中飘起雨点,淅淅沥沥。
苏念念浑身被打湿,她终于回过神,做出了决定。
她喜欢顾北庭七年,总该知道自己到底输给了谁。
没有再迟疑,苏念念拦了辆车,直奔顾北庭的别墅。
赶到时,雨下得更大了。
苏念念冒着雨冲到别墅门前,在密码锁上输入1108。
滴的一声,门应声打开。
然而客厅中空荡寂静,根本没有顾浅浅的身影。
这时,二楼传来些声音。
苏念念抬步走上去,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里,顾浅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顾北庭!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浅浅呢?
苏念念脚下一顿,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该离开。
就在这时,顾北庭似有所感抬头看来。
瞧见苏念念,他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
苏念念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时,她视线偏移,落在了他身前的书桌上。
只见上面摆满了各样东西,而每一样东西,都让苏念念觉得眼熟至极!
那个水杯,是她十二岁亲手烧制送给顾北庭的。
那只钢笔,是她十五岁攒了一年的零花钱买给顾北庭的生日礼物。
还有围巾、袖扣、领带……统统都是她送给顾北庭的!
而在所有东西当中,有一个透明的盒子,格外显眼。
盒子里放满了布着折痕的竖条纸,而纸上似乎还写着字!
苏念念狠狠一怔,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定睛看去。
她没有看错。
那盒子里的东西,正是她三年前向顾北庭表白时,送给他的星星折纸!
总共三百六十五颗,每一颗上都写着一句“我喜欢你”。
是她整整叠了三百六十五天,代表着她对顾北庭每一天不可言说的爱意!
但她以为这些东西早就被顾北庭丢掉了。
可现在却全部摆在这里,甚至还被顾北庭拆了开来……
苏念念突然响起顾浅浅在告诉自己大门密码时的欲言又止。
一个荒唐到让她不敢相信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中。
她怔怔地向前走了一步,双眼紧盯着顾北庭。
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近。
近到只要顾北庭低下头,就可以吻到苏念念柔软的唇。
苏念念看着这个自己迷恋了七年的男人,心跳如雷。
就让她,赌最后一把!
“顾北庭,你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人,是我对吗?”
丁字旁的字有哪些?
带丁部首的字有顶、盯、订、叮、钉、町、玎、疔、仃、耵、酊、奵、帄、忊、汀、灯、甼、矴、艼、虰、订、钉、靪、顶、饤、饤、厅、圢、庁等。
一、钉[dīng] [dìng]
1、钉子:铁钉。
2、紧跟着:在他后面紧钉着。
3、督促;催问:钉问。
4、同“盯”。
二、朾[chéng] [chēng]
1、〔~螘〕大赤蚁。亦作“虰螘”。
2、撞击:“三度征兵马,傍道朾腾腾。”
三、厅[tīng]
1、聚会或招待客人用的房间:大厅。门厅。客厅。餐厅。
2、中央或部一级机关办事部门的名称:办公厅。
3、某些省属机关的名称:教育厅。财政厅。
四、灯[dēng]
1、照明或做其他用途的发光的器具:一盏灯。电灯。红绿灯。探照灯。太阳灯。
2、燃烧液体或气体用来对别的东西加热的器具:酒精灯。本生灯。
3、俗称收音机、电视机等的电子管:五灯收音机。
4、(Dēng)姓。
五、订[dìng]
1、经过研究商讨而立下(条约、契约、计划、章程等):订婚。订合同。
2、预先约定:预订。订报纸。
3、改正(文字中的错误):订正。修订。校订。
4、装订:订书机。用纸订成一个本子。
丁偏旁组新字?
丁加偏旁组成新字:顶、盯、宁、钉、灯、打、可、订、叮、厅、汀、酊、艼。
一、顶:dǐng
部首:页
部外笔画:2画
总笔画:8画
字义:
1、最高的,最上的及最高最上的部分:顶点、头顶、山顶、顶巅、顶尖。
2、用头支承:顶承、顶天立地。
3、支撑,抵住:顶礼
二、盯:dīng
部首:目
部外笔画:2画
总笔画:7画
字义:注视,集中视力看着,不放松:盯视、盯梢。
三、宁:níng、nìng、zhù
部首:宀
部外笔画:2画
总笔画:5画
字义:
宁(宁):níng
1、平安,安定:宁静、宁谧、息事宁人。
2、已嫁的女子或在外子女回家省视父母:宁亲、归宁。
宁(宁):nìng
情愿:宁肯
四、钉:dīng、dìng
部首:钅
部外笔画:2画
总笔画:7画
字义:
钉(钉):dīng
1、竹木、金属制成的呈条形的、可以打入他物的东西:钉子、钉锤、斩钉截铁。
2、紧跟着不放松:钉梢(同“盯梢”)。
五、灯:dēng
部首:火
部外笔画:2画
总笔画:6画
字义:
1、照明的器具。
人生中你觉得自己做过做成功的一件事是什么?
#头条创作挑战赛#
收养朋友的儿子,并把他抚养长大、成才,是我做过的做得还算成功的一件事。
2002年秋,我买下人生第一套房子,在海淀黄庄的世纪城,西邻西四环,隔着马路和四季青的东冉村相望。
房子一百几十个平方,在一座塔楼的十几层,楼下不远有一家名叫“旺市百利”的超市,出超市左转西行几十米,是一家幼儿园。
出小区(西)南大门,过板井路,隔着一片绿化带,有一座阳棚式建筑,当时是一处汽车零配件经销处。绿化带里种了各式的花草,是当时两岁多的儿子最喜欢的去处。
沿着板井路西北行几百米,过西四环,路边地下负一层有一家“日月星射(箭)击俱乐部”,兼营沙壶、台球等项目。地上不远处就是史晓燕开的“伊利诺伊傢俬城”。再往西行则是一处高尔夫球场,球场西侧,是西苑机场。
我当时热衷于玩反曲弓,几乎每周都要去“日月星”一两次,有时和朋友一起,有时就带着老婆儿子。我的射击水平当时在该俱乐部所有会员中还算可以,36磅反曲弓30米距离30支箭大约可以打标准靶280环左右,有过291环的最好成绩,在俱乐部霸榜两周,后来被武警总队的一位高手打破,我就再也没有过上榜的成绩。
老婆只是对沙壶有点兴趣,有时陪着她玩两局,儿子就在旁边做裁判,他当时超过十的数认知起来还有些困难,手指头不够用的时候,他就去拿旁边台球案子上的台球,引得一众客人和服务生哄堂大笑。
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朋友张国,比我大五岁,是我的大哥。
大哥从事汽车配件批发工作,在经销处有一个大约三平方米的摊位,只是做样品展示,业务交流都是在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快餐店里进行。大嫂在旺市百利超市里做理货员,是个很累的工作。他们有个儿子叫鹏鹏,当时六岁。一家三口就在东冉村里租了一间平房住。
大哥的生意做的并不是很景气,因为盘子小,品种单一,货款拖欠严重,竞争又激烈,常常忙活几个月,拿回家的钱还没有大嫂卖苦力挣得多。两口子经常为了钱磕磕绊绊。
鹏鹏是我的干儿子。本来这就是一句酒桌上的玩笑,当时我们两家在九头鸟吃饭,说到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大哥说自己在北京没有正规单位也没有多余的钱交赞助费,孩子连幼儿园都上不了。我老婆就说不是小区里就有幼儿园吗,为什么不把孩子送那里去。
大嫂说她打听过了,只有小区的业主家的孩子才有资格上那所幼儿园,别人的孩子入园都要交赞助费,一年好几万,而她只是超市的临时工,不算小区的人,孩子送不进去。
大哥就说要是鹏鹏是我的儿子就好了,上学就不用这么发愁了。我本来就喜欢孩子,鹏鹏又聪明、机灵、活泼,难得的是这孩子还和我挺亲,平时和我儿子一块玩,很照顾小他四岁的弟弟,有大哥哥的样子。
我随口就说,只要你舍得,我不在意多个儿子。
大哥就招呼鹏鹏给我磕头,让孩子叫我干爹,我一时拿不定主意,看看老婆,老婆只是笑,不言不语。孩子还跪着呢,我无暇多想,赶紧把鹏鹏拉起来。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吃了顿饭,我白捡了一个大儿子。
干爹不是白当的,不管怎么说,干爹也是爹。我找了居委会,街道,又找了区委教育口的我的一位同学,费了一些周折,把鹏鹏送进了小区里的幼儿园。
因为大嫂的工作时间长,又是在负一层,鹏鹏上学放学她都照顾不到,大哥又是盯摊位又是谈业务,时间倒腾不过来,好几次误了接送孩子,幼儿园老师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
我们夫妇平时都上班,当时是三姨妹帮着我们照顾儿子。我和大哥大嫂商量干脆让鹏鹏住到我这边,平时由我三姨妹接送他上下学,我这边近,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还不用出小区,安全。周末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再把孩子接回去。
大哥没说什么,自从鹏鹏认了我这个干爹,他这个亲爹就大撒把了,一门心思挣钱,得意了就约我喝酒,说说高兴的事;倒霉了也找我喝酒,说说伤心的事。他的目的很简单,多挣点钱,把家里生活搞得好一点。大嫂说了几句“麻烦了”、“不好意思”之类意思的话,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自此,我和老婆回家,就有了两个儿子!就是我儿子莫名其妙(我想他应该是这种感觉)本来的家里老大却成了二儿子。
鹏鹏的学习也是我们两口子负责,我们花了不少精力在他们两兄弟身上。老二还小,老大就要上一年级了,因为上幼儿园比较晚,不如别的同龄的孩子学的东西多,尤其是英语,别的孩子都是自小就学,因为这个幼儿园是双语教学。别的和他同龄的孩子都能够轻松进行日常对话了,鹏鹏的二十六个英语字母还没有认全。
为了保障顺利上小学,也为了孩子日后学习起来不是那么困难,我和老婆轮番上阵,谁有时间谁就陪着鹏鹏强化英语学习。到了2003年秋,鹏鹏的年龄符合入小学的要求了,英语水平也有了不小的提高。
二儿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大儿子上小学了,好像平凡、平淡的日子就这样延续下去了,我们一天天变老,他们一天天长大。
2005年,我的小公主叩开了家里的房门。
2006年春天,大哥张国去河北收货款,所乘坐的本田雅阁在三河附近被一辆满载的渣土车侧翻时压扁,抱着一兜子现金的大哥张国和司机双双当场殒命。
噩耗传来,大嫂就像疯了一样,哭得撕心裂肺,寻死觅活非要跟着丈夫一起上路。鹏鹏已经九岁了,就要上三年级了,一边哭一边死死抱着他妈妈,我和老婆儿子也是悲痛欲绝。
大哥张国的老家在河北唐山滦县,父母已经过世,没有兄弟姐妹,逢此变故,连个主心骨都没有。
我在伤心悲痛之余,不得不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生活下去。问题还要处理,事情还要解决。
当时三姨妹已经回老家江西结婚,我的岳父母大人退休后搬到北京,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照顾三个孩子。
岳父大人一生经历坎坷,阅历丰富,见多了生离死别,遇事沉着冷静。怹老人家祖籍上海,当年插队到赣南,在一个山村里从外来户干到大队长。恢复高考后又考取了大学,毕业后留校,教书育人几十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
事出突然,我把家里一众事情托付给岳父大人,怹老人家挥挥手,让我去做我自己该做的事,家里一切有他!
这几年大哥生意颇顺,积累了不少资财和产业,我必须为鹏鹏和大嫂他们孤儿寡母保住这一切。
先到大哥公司,平素我经常来,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我,而且大哥不止一次当着他的员工的面说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这里的一切由我说了算,当然当时是开玩笑的,只是为了说我们兄弟的感情深,不想他一语成谶,如今,我真的不得已来他的公司,发号施令了。
安抚住这些人,保障公司正常运转。我又去了交通队。肇事司机已经被控制,车辆挂靠在一家颇有些规模的地产公司名下。下一步我要做的,就是赔偿款的谈判,责任完全在对方,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必须拿出钱财补偿,这是我这一生最在乎钱的一次特殊经历,痛苦而执着。
我通过关系请到了我能请到的最有名的律师,誓要在骄横的地产公司身上拔最粗的汗毛。
不能说问题解决得很完美,毕竟大哥张国的命没了,我的干儿和大嫂成了孤儿寡母。
征询过大嫂的意见后,公司转让了,我把两笔丰厚的资金交到大嫂手里。
悲痛过后的女人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变化,大嫂的变化尤其令人费解。我当时十分纳闷,这还是那个寻死觅活要和丈夫一起去死的大嫂吗?
自从大嫂有了钱,似乎这个女人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她背着十几万的名牌包,穿着最著名牌子的衣服,整天不是在相亲就是走在去相亲的路上。孩子的学习生活她不管,似乎娘儿俩未来的生活,她也无暇考虑,她身边走马灯式的男人就像一群追腐逐臭的苍蝇,几个月的时间,让我看尽了尘世间的魑魅魍魉。
这年秋天,我大哥张国去世刚过去半年,大嫂又来到我们家,当着一家人的面,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她要回东北老家结婚去了,她找到了可以托付余生的对的那个人。她特别强调,她要带着儿子鹏鹏,一起回东北。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说祝福还是要谴责。仅仅半年时间,恍若隔世。
该来的终是要来,要走的我们也留不住。
大嫂带着鹏鹏回她东北娘家了。她也是十几岁就出来打工,吃尽了打工人可能会吃到的所有的苦,即使后来和大哥张国结婚,也是不得已要去干“理货员”这样繁重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别的理货员可能还兼着主管或者班组长的职务,多多少少有点脸上可以贴金的小权力,而她只是一个理货员,其实就是一个搬运工,把货从仓库里搬出来,摆上货架;再把滞销的、下架的、快要过期的货物从货架上搬下来,运回仓库去。
她这前半生,也就过了不到两年的好日子。就是2004年底到大哥张国出事前,两人手里余钱多了,生活富裕了,她便辞了工作,在附近小区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享受到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
大嫂要回东北了,带着我的干儿子鹏鹏,带着她看上的一个瘦小的眼珠乱转的男人,带着大哥张国用命挣来的四百多万现金。
临走那天,鹏鹏又一次跪下给我磕头,眼泪在眼睛里噙着,儿子拉着哥哥的手,不愿意让他走。
我扶起鹏鹏,两手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直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地告诉他:
孩子,回去记住两件事:
一是要好好学习,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定不要忘了学习;
二是记住家里的电话,这里永远是你的家,这里有干爹、干妈,有姥姥姥爷,有弟弟、妹妹,干爹老家还有爷爷奶奶,我们都爱你。
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困难,第一时间往家里打电话,如果有必要,我会第一时间赶过去接你。
鹏鹏擦着眼泪点头。
2008年“5.12”之后,我奉命去西部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一直忙到奥运会开幕前夕,我才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回到北京,回到温暖的家。
开门的是鹏鹏,我都忙糊涂了,连续数日睡眠不足,我的脑子也有些发木,竟然没有感觉到突然和意外,下意识还以为孩子没有离开过,一直在家里。
我拉着行李箱进了家门,过了玄关,穿过一小段走廊来到客厅,鹏鹏提着拖鞋跟在我后面,我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一下子惊醒过来。不对,孩子不是一年多前就跟着大嫂回东北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北京的家里?
我扔下行李箱,一把拽过鹏鹏,没错,就是我的干儿子鹏鹏,长高了,也长壮了,都成大小伙子了,就是脸上有些黑,像极了当年大哥张国的样子。
儿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干妈把我接来的,都来一个月了,干爹您忙,干妈没告诉您。
孩子低着头回答,我听着似乎有哭腔,刚想细问,门锁响,是岳父岳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原来他们是去超市采购了。
大概是岳父进门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着声色冲我轻轻摇了摇头,看来事有蹊跷,我没有追问孩子,接过岳父岳母手里的东西,送进了厨房。岳母跟着我进了厨房,轻掩上房门,压低声音告诉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我走后不到一个月,家里接到鹏鹏的电话,也不说话,就是哭,老婆急得直想骂人,末了孩子才说,家里没钱了,他妈不让他上学了,他后爸还经常喝醉了酒打他。
我老婆是那种脾气暴躁的温柔女子,属于不惹事不怕事嫉恶如仇的性子。她的善良你无法想象,她的决绝你也无法想象!是那种恶势力面前敢提把菜刀往上冲的角色。一听孩子的遭遇当时就坐不住了,安慰孩子别慌,这就过去接他。
第二天我老婆就买票直奔东北,大嫂再婚时我们去过她家,知道地址。岳父怕有什么闪失,要跟着去,老婆气头上倒是没有失去理智,告诉岳父,她只是过去接孩子,不是去打架,岳父这才作吧,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小心小心再小心,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家里打电话。
老婆安慰岳父,我们两口子在东北上学六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关系,不会有事。
第二天上午娘儿俩就回来了,孩子就提了一个小包,包里就两身换洗的衣服,小莲(我老婆小名)要给扔了,想了想又留下了,现在孩子穿的衣服都是来北京后又买的。回来也不给我们说情况,大概等你回来一起商量。
我就没再问鹏鹏原委,径自洗澡去了。
晚上老婆下班回来,顺带接回了儿子、闺女,仨人见到我回家都很高兴,一个个排着队过来和我拥抱,我注意到鹏鹏站在一边笑的不自然,又一把把他揽在怀里,
刚才干爹回来身上太埋汰,没有抱我大儿子,现在补上,鹏鹏就很高兴,使劲抱着我。
哈哈哈,爸爸埋汰,太埋汰了!
闺女是一家人的开心果,天生乐天派,随便一个她认为可笑的事情,都能自己乐半天。
正是暑假期间,俩孩子都报了补习班,我一向反对给孩子报补习班,认为孩子该玩的年龄就应该好好地玩,可是这件事情上我拗不过老婆,她坚持认为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要把最好的资源投资在孩子身上。
我用眼神示意鹏鹏,老婆轻轻摇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晚上再说吧。
我看得出来,两个孩子对大哥哥回来特别高兴。鹏鹏走的时候闺女刚开始学着说话,如今闺女小嘴叭叭叭叭已经开始长篇大论了,嘴里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和妻子打趣说,教授带出来的孩子是和技校毕业生不一样!因为三姨妹学习成绩不好,只是上了个技校,就再也不肯上学了。
晚上关上卧室门,老婆才跟我说起她的东北之行。倒是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大嫂的再婚,属于招女婿的形式。那个瘦矮的男人本是四川人,跟着她回了东北生活。婚后不久,这人的毛病就暴露出来,不但好吃懒做,还嗜赌成性,作风也有些问题,因为大嫂有钱,倒是也能拿的住他。
他们不想坐吃山空,就想着拿出手里的钱搞点投资,先是选了一个养殖项目,遭遇灾病,一百多万血本无归;又选了水产,结果遇上了诈骗,对方卷钱跑了,又是一百多万;原本他们买房、装修、添置家具家电,大肆搞结婚庆典,花了小一百万,一番铺张浪费和愚蠢操作下来,手里就没有多少钱了。两次投资失败,两人感情出了嫌隙,互相埋怨对方是衰鬼、丧门星。男人不再藏着掖着做人,恢复了吃喝嫖赌的本性,偷偷拿了钱出去耍,等大嫂发觉,已经所剩无几。
后来,大嫂把仅有的一点小钱藏起来,不让男人发现。男人就趁家里没人,把家里的电脑、电视、冰箱、洗衣机以及桌椅板凳偷出去卖,卖了钱就继续吃喝嫖赌。老婆说她去的时候,大嫂家除了两张床,连客人去了做的凳子都没有。
鹏鹏本来是读私立学校的,因为他的户口不在当地,普通学校不好进。后来没钱了,又转学到郊区子弟学校,后来干脆就不让上学了,因为一家人吃饭都困难。
老婆气愤地说,大嫂真好意思,那些钱里有鹏鹏一份的,也被他们糟蹋了,太可恶了,我都想扇他们几巴掌!
我拍拍老婆的胳膊,怎么说那也是大嫂,不能感情用事,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大哥张国的面上,看在儿子鹏鹏的面上,也不能打大嫂。
老婆说我就是看到孩子还在现场,我才没有打他们,省的孩子看了伤心,倒是没想大哥那一方面,大哥都死了两年多了,大嫂但凡念及一点旧情,也不至于这么对待孩子,以后孩子可怎么办啊?
没事,老婆,有我们在,鹏鹏就不会没人管,有我们在,他的吃穿用度就不用愁,倒是大嫂,以后可怎么办?选来选去,选了那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
能怎么办,继续吃苦呗,她又不是没吃过苦!
听着老婆有些挖苦的抱怨,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婆生气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背后又偷偷给人家寄钱,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
因为是暑假,鹏鹏的学校还没法确定,只好给他报了补习班,先把拉下的课程补一补。
接下来就是奥运会了,一个华丽的晚上加半个月精彩纷呈的狂欢。我抽空联系了几家学校,解决了鹏鹏上学的难题,其中的曲折艰辛,就不提了。
九月份的一天,上学的,上班的,遛弯的,都出门了。我因为休年假,不用上班,就钻进书房里看书。
书桌上放着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信封样的纸包,我以为是岳父放下的东西,孩子们一般不进我的书房,老婆和岳母也很少进来,平素就是我和岳父常用这间书房。
拿起来一看,还真是信封,用B5打印纸叠的,没有封口,里面还有东西,是一张纸。
我抻出纸,展开,是一封信。
亲爱的爸爸:
[玫瑰][玫瑰]我是您的儿子鹏鹏,我想求您一件事。
[玫瑰][玫瑰]我不想叫您干爹了,我想和弟弟妹妹们一样,也叫您爸爸,因为我就是您的儿子,您和我爸爸一样爱我,虽然我的爸爸去世了,可是我得到的父爱没有减少,甚至还要多,我忘不了我的爸爸。
[玫瑰][玫瑰]那天,您和我说到我的爸爸,我看到您哭了,我知道您也想念我的爸爸,您们是好朋友,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爸爸才让我做您的儿子,我想我爸爸做的是对的,他是为了我好,知道您是好人,是真正爱我的人。
[玫瑰][玫瑰]我不想做您的干儿子了。我的爸爸不在了,我的妈妈又有了新的生活,妈妈应该也是爱我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对我好,她也有苦衷。
[玫瑰][玫瑰]亲爱的爸爸,就让我做您的儿子吧,我求您了,我会和弟弟妹妹们一样听您和妈妈的话,长大后和弟弟妹妹们一样孝顺您们。
祝爸爸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玫瑰][玫瑰][玫瑰]想做您儿子的干儿子:鹏鹏。
[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2008年9月15日
看完信我热泪长流,趴在桌子上一个人哭了很久,拿出抽屉里我和大哥张国的合影,他搂着我的脖子,因为比我矮,衬衣都走形了,衣领子歪着,露着肚子,笑的很灿烂,嘴咧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大哥,您不冷吗?露着肚子。
您笑的这么傻,在那边过得好吗?那边有马路吗?马路上有渣土车吗?如果有,碰到了,躲远点,它可不是兄弟我,会处处护着您。
您看到信了吗?您同意吗?支持孩子的做法吗?您笑的这么灿烂,肯定是同意了。既然您同意了,我可就真的白捡一个大儿子了,大哥,您羡慕吗?
我摩挲着大哥的笑脸,他不闪也不躲,任由我在他脸上摩挲。
岳父母回来了,我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把信和照片收起来,佯装镇静看书。
中午,老婆下班了,岳父母也做好了饭,孩子们中午都在学校里吃。我把老婆叫进书房,把信拿出来给她看。她一边看一边流泪,我拿纸巾给她,她又递给我一张。
我问她意见,她说我是明知故问,我搂着她,久久不愿意松开。
饭桌上,老婆把孩子的意思说给岳父母听,岳父母都很赞同,异口同声说鹏鹏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又打电话和老家的父母商量,父母知道鹏鹏的情况,也不止一次见过鹏鹏,二老激动地话都说不利索,一口一个我又多了一个大孙子,一个乖孙子。
我又打电话给相熟的律师朋友,打听收养的法律程序和基本要求。
为这件事我三下东北,大嫂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她离婚了,那个男人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脚底抹油溜了,他们的婚房也抵债了,法院缺席宣判了准许他们离婚。大嫂在街道的帮助下,找了一个扫大街的工作,租了一间平房,每天又起早贪黑吃起了苦。她说她就是吃苦的命,有福也享受不了,还会招来灾难。听说我要领养鹏鹏,她在大街上就给我跪下了,旁边车来车往,人们纷纷侧目。我赶紧把她搀起来,扶着她走到路边。她只是哭,说着感恩戴德的话,我也跟着难受。
我询问她的负债情况,她不说,让我把孩子照顾好就行,不用管她!态度非常坚决。我只好编瞎话,说鹏鹏已经十三岁了,法律上有了一定的家庭责任,如果不把家庭的负债情况说清楚,民政局不会通过领养申请。大嫂没有怎么上过学,对这些东西不太清楚,一听说可能影响孩子前程,赶紧一五一十告诉了我她的实际情况。
我听后一方面气愤,一方面暗叫万幸,那个男人因为人品不好,人缘不佳,没几个人相信他,所以他也没有借到多少钱,总共不到四十万。因为是夫妻关系存续期间的债务,大嫂承担了40%,房子被扣押拍卖后抵给她8万,她又拿出自己私藏的四万,还完后还有大约3万的外债。
我打电话告诉老婆大嫂的情况,老婆一听大嫂离了婚,在扫大街呢,也不说再让她吃苦的话了,取了五万现金就下了东北。
我和老婆七拐八歪找到了这座城市的几位校友,以校友聚会的名义请他们吃了一顿饭,一起厚着脸皮提出一个请求,给大嫂安排一个轻松点的工作。
有一位在北京有不少业务的校友拍板接过了这件事情,把大嫂安排进他公司的后勤处,做库管副主任。大嫂在超市干过理货员,也算是重操旧业,只是没有那么累了,不用她亲自干力气活了。
找单位开证明、体检、填表、递交申请,两边街道、派出所、民政局来回跑,2009年所有的年假,都用在了这件事上。这年秋季开学,鹏鹏改姓不换名,以法律上我亲生儿子的身份,转入一所新的学校。
2015年,鹏鹏考入北京的一所工科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第二天,我和老婆带着三个孩子和大嫂夫妇(大嫂又结婚了,找了一位年龄偏大却老实的男人)一起去了唐山滦县,找到大哥张国的坟。坟上长满了草,我们七个人一起动手,把草都处理干净,大嫂带着三个孩子,长跪在大哥张国坟前。
我掏出一瓶他以前爱喝的红星二锅头,拿出两个杯子满上,一杯敬大哥,一杯我一饮而尽。多年不喝白酒了,酒过喉咙,一团烈火,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颗颗砸在脚下的一抔黄土上。
纸钱燃起,火苗跳跃着向上攀升,灰烬借着气流和微风,纷纷飘起,撒向天空。大嫂哽咽着烧纸,一边划纸一边说:果啊,看看吧,孩子出息了,考上大学了,我对不起你啊,你在那边好好保佑孩子……。
透过炙热的火焰和纷飞的灰烬,我好像又看到那个搂着我的脖子的大哥,露着一片肚子,脸上笑开了花,眼睛眯成一条缝,指着我说,兄弟,谢了!
老婆挽着我的胳膊,不断抹眼泪,我拍拍她的脸,笑了笑。
2019年,鹏鹏大学毕业,自己找了一份外企的工作,被派往新西兰。
这一年春节前夕,新冠疫情突发,孩子挂念我们的情况,几次三番打来电话。我安慰他说不用担心我们,毕竟我们在国内,再大的困难都能扛过去,战胜它。倒是他孤悬海外,人地两生,更要小心再小心,警惕再警惕。老婆担心孩子,更是一夜一夜睡不着,几次三番念叨着要我劝孩子回来,不行干脆辞了那个工作,在国内再找一份。
我虽然也很担心鹏鹏的安全,却没有让孩子辞职的打算。孩子长大了,就要放出去历练,让他自己经历一些风雨,尤其是像鹏鹏这样的孩子,更需要一些挫折和考验。只要形势可控,后果在可以承担的范围之内,我希望鹏鹏在他羽翼即将丰满之际,再吃点苦,遭点罪,长点见识。如今我们夫妇虽然年富力强,却也正要被迫掉头下行,没办法,自然规律,人不能违背规律。如今有我们给他背书,他还有更大的腾挪空间,将来后援势弱,再让他磨炼怕是效果要打一些折扣。我更在意的是孩子内心的健康和强大。
去年,也就是2021年,全球范围内新冠病毒肆虐,形势进一步紧张。浓雾阴霾笼罩下的慌乱生活里射进三道耀眼的光芒,闺女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她心仪的大学;二儿子学业有成,通过了南方某省的选调生考试,未来可期;大儿子鹏鹏出色完成外派任务,带着一个女朋友,回国了。
那些日子,我老婆说她有腾云驾雾的感觉,走路都是飘得,即使因为疫情封控在家,心里也喜滋滋的。其实我又何尝不是,那些天我出门装两包烟,稍微多溜达一会儿,都能散完。
临近八月,疫情形势见缓,我们一家子张罗着给闺女办升学宴,闺女却要等大哥回来,大哥不回来她什么也不办!
鹏鹏和他对象还在广州隔离,算算日子也快了,我又给东北的大嫂打电话,我们两口子要上班,孩子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年事已高,不适合长途奔波,只好让大嫂夫妇来山东,前几年我和老婆已经调回山东工作。
老婆网订了两张机票,把相关信息发给了大嫂。
鹏鹏的对象是山西平遥人,之前我和老婆已经同孩子的父母通过几次视频电话,基本上约定了相关的一系列事情。让我尤为满意的是,孩子娘家姓张。
准亲家先到了,浩浩荡荡一行十几个人。这个女孩是独生女,倒是她的父母,兄弟姐妹颇多。
我们一家人盛装出迎,一直接到了高铁站。闺女开着手机,给她的大哥和未来大嫂直播这边的盛况。
初次见面,礼节是化解尴尬的最好的待客之道。我父亲走在最前面,在我的小声提醒下笑着伸出手迎接准亲家,一句“他哥,一路辛苦了”!给了亲戚们回家般的温暖。
互相介绍认识完毕,安排进事先订好的酒店,老婆接到大嫂的电话,他们两口子到了济南遥墙机场,正要转乘高铁过来。考虑到他们人生地不熟,也是为了消除疫情可能存在的危险,我安排在济南的侄子,开私家车把他们接了过来。
三天后,鹏鹏和他的对象回到家里,转过天,正是八月一号,伴随者建军节铿锵嘹亮的旋律,儿子订婚暨闺女的升学宴举行。
欢宴过后,我和老婆以及准亲家夫妇还有鹏鹏和他对象连同大嫂两口子一共八个人坐在我家客厅里,商量鹏鹏他们的婚事。
疫情期间,情况特殊,就要特事特办,不能过分拘泥于形式。准亲家公也是豪爽之人,这几天接触下来,彼此给对方留下的印象都不错。表示一切遵从孩子们的意愿,听从我这边的安排。
所有物质方面的准备都是小事。老婆基本提前都做了充分的准备。我只是通过老婆提出一条,俩孩子结婚后要最少养育两个孩子,有一个必须姓张,并且男孩优先姓张。准亲家夫妇听后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我的用意,挑着大拇指赞叹不已。整个过程大嫂基本没说什么话,只是不时看看鹏鹏,偷偷转过身去擦拭眼角,她的老实巴交的丈夫姓穆,沉默寡言,靠着大嫂坐着,不时拍拍大嫂的手。
鹏鹏的婚事订在十天后的八月十日,准亲家带着他们的闺女先回了山西,做结婚前的准备。老婆和大嫂带着一众亲戚布置新房。婚房早就准备好了,也做了装修,只是需要添置居家过日子的东西和一些应景的装饰。
完全按着长子长孙的规格,请老家本族里最有威望的长者开了婚贴,我父亲戴着老花镜亲自一张张书写,岳父帮着裁红纸、调墨。我暗想,岳父大人应该是手痒,那么好一手毛笔字,却派不上用场。
鹏鹏带着妹妹采购她上大学的一应用品,买了最好的电脑、手机等数码产品,买了漂亮的行李箱和几套衣服。我告诫闺女不要总是花大哥的钱,以后柴米油盐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鹏鹏工作后,每月都往家里寄钱,都是打给老婆,老婆自作主张,又把钱转给了大嫂,这次大嫂两口子过来,又把那些钱带来了,还往里面又添了四万块。
繁忙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八月十日,儿子特意从江西赶回来,陪着他大哥到酒店迎亲,闺女捧着花在后边跟着,我和老婆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仨在众人的簇拥下远去,一时都有些恍惚,仿佛还是前些年他们小的时候,鹏鹏带着弟弟妹妹,出门去上学的样子。
婚礼上“二拜高堂”的环节,我硬拉着大嫂上台,她使劲往后躲就是不上,奈何她力气没有我大,被我硬是拖了上去。按我的要求,舞台上就摆了一张椅子,我让大嫂坐下,她死活不坐,我和老婆一起劝她,一再说今天这个场合只有她最有资格坐,要不是她劳苦功高生下这么优秀的孩子,也没有今天我们这一场欢乐。
大嫂急得一头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拉拉老穆又看看我们,现场来了不少亲朋好友,有知道其中缘由的,也跟着抹眼泪。眼看僵持不下,老婆倔脾气又上来了,一把扯过大嫂,生生按在椅子上,你生的儿子你不坐谁坐!看来老婆归置大嫂确实有一手,大嫂坐在椅子上不再挣扎,只是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
要哭回你东北去哭,今天是孩子大喜的日子,你想让他们伤心难过你就哭!
老婆干脆“恶人”做到底,小声提醒大嫂。
大嫂止住哭,擦了两把脸上的泪,情绪安定下来。我和老婆站在大嫂身后,一人一只手扶着大嫂的肩,穆大哥站在我旁边,不言不语,神态安静。
司仪喊出“二拜高堂”,鹏鹏和媳妇跪在台阶下大红喜字覆着的垫子上,趴在那里哭的不能自已,周围很多人都跟着心酸,纷纷落泪,喜庆的日子里凭生出不少心酸。老婆责怪地看我一眼,我咬着牙,狠着心肠,不动声色。
新娘子也哭的梨花带雨,脸上精致的妆容都花了,大嫂坚持了没有几秒钟,终于那点坚强崩溃了,又捂着脸,开始掉泪。
儿子闺女过去,分别把他们的大哥大嫂搀起来,闺女轻轻为她大嫂擦拭脸上的泪痕。
第二天,新人回门。本来是要第三天的,担心疫情形势,怕有反复,再者亲家一大家子住在这边酒店里,总是没有家里舒服,还有就是他们也要上班,时间上耽误不起,只能因势利导,随机应变。
第三天,我和老婆带着孩子们以及大嫂和穆大哥,又一次去了唐山滦县。
这一次大哥张国的坟上清爽了很多,孩子们摆好贡品和酒,大嫂带着孩子们跪在那边烧纸钱。我从兜里掏出一包喜烟,打开,抽出两支,点上,放一支在坟上,我兀自吸着另一支,想着大哥以前是不吸烟的,但是这一支烟,他必须吸,因为这是他儿子的喜烟,他的儿子工作了,成家了,长大了,他在九泉之下,应该放心了。
鹏鹏小两口把红瓶的喜酒打开,倒满三杯,一一洒在坟前黄土上,又满上三杯,我端起两杯,递给穆大哥一杯,对大哥张国说:
大哥,今天是个好日子,您的宝贝儿子带着新媳妇来看你来了。还是您自在,会享受,躺在这里享清福,就能有有出息的儿子,出色的儿媳妇!您看我和穆大哥,都是两鬓斑白的人了,操劳半生,倒是更羡慕您逍遥自在。大嫂现在也挺好,有穆大哥陪着她一起慢慢变老,您不用担心我们。倒是您,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有些孤独?
今天您喜烟抽了,喜酒喝了,喜公公也当上了,应该是心情还不错吧,今天没有拿您爱喝的红星二锅头,那酒太辣了,兄弟我喝着不舒服,您以前最能迁就我了,今天我们还是当年的规矩,我喝什么您就喝什么,我和穆大哥陪着您,让鹏鹏代替您,咱们共饮一杯,孩子以后的路,更需要他自己去闯了,如果您在天有灵,就保佑这个孩子吧!
我一饮而尽,还是辣,白酒都辣,呛得我咳嗽连连,老婆拍着我的后背嗔怪,
让你胡说八道,大哥都责怪你了!
胡说八道!大哥怎么会责怪我!
酷暑时节,远蝉嘶鸣,清风带火,满目葱郁。不禁想起宋代慧开禅师写的一首诗:《禅宗无门关》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
便是人间好时节。
石榴树栽在院子的什么位置比较好?
感谢题主,我是FC立夏,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而在大多数的农村都会修一个院子,过去在院子中除了种植一些当季的蔬菜以外,大部分还会栽花、种树。但是在自家院子里面种树也是不能随心而种的,其也是有一定的风水讲究。除了对树的种类有禁忌要求以外,所栽种的方位也是尤为重要的。那么,针对题主的问题,我来讲一下自己的见解。第一部分:院子栽树禁忌 在我国农村地区,在家门口种树是一种文化,有着许多的讲究,什么地方栽什么树,很有讲究,最忌讳的是:“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 桑与“丧”音近,民间忌讳,所以在门前不栽桑树。柳与“流”谐音,屋后植柳,有金钱财宝流出之嫌,所以不在屋后栽柳树。“鬼拍手”即杨树。尤其是北方夏天刮起风来,杨树叶子“哗哗”响,噪得人心烦,也易为盗者遮音,故此院中不可植此树。 由于过去古人很讲究风水玄理,这也导致他们不会在院子里栽植过高的树。大多数人会用矮灌木作为庭院的装饰植物,这样做不仅能让阳光照射进院子里,而且能使院子增添绿色的生气,到了开花的季节还能在院子里闻到花开的芳香,不仅有小小的阴凉地,开花的时候还能让人闻了心情愉悦。 如果从栽树的禁忌上来讲,在自家院子里栽石榴树是没有问题第二部分:院子里适合种什么树? 关于农村栽树的风俗谚语,在院落里种花草,就这一句俗语:“东榴金,西柿银,玉兰海棠门厅兴。”意思就是院子的东边适合种石榴,院子的西边适合种柿子树,庭院里要种有玉兰树和海棠树,连起来就是“金玉满堂”! 东榴金:石榴树。在农村北方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种植石榴树。主要有以下三个原因:1、首先是因为石榴在中国历来就有多子多福的美好寓意。在家种棵石榴树,象征着家里人丁兴旺幸福,多子多福。2、石榴树的花朵红艳艳的,果皮以及种籽都是红彤彤的,寓意着家里日子红红火火,团团圆圆。3、最后石榴树可以养上很多年,甚至能养到上百年,如果家里有棵老石榴树,代表着家庭人丁一直会兴旺发达下去。是多少老人的心愿呢。第三部分:石榴树适合种哪个方位?
石榴树是院子里吉祥树种,具体石榴树栽种的方位,在民间还有“东榴金,西榴银,南榴北榴出贵人”之说。具体跟大家分享一下,具体如下:
怎样来理解“东榴金,西榴银,南榴北榴出贵人”?
一、东榴金,西榴银。 大家可以这样理解,在我国古代,讲究东为大,因此古人会在院子里东侧种石榴,寓意为生财和多子多福。并不是意味着必须在东侧种石榴树,有时候受地形地势的影响,也可以在院子的西侧栽种石榴树,而在院子西侧种石榴也寓意发财。金银都是财富的意思。
二、南榴北榴出贵人。 同样的道理,我们也可以在院子里南侧和北侧同样可以种植石榴。为什么呢?由于在我国民间的宅院都是以向阳为正房,东西为厢房。尤其是在北方四合院里有南侧房。以院子北屋为正房,石榴树不可能种在屋后,当然也不能种在院子中间。这里所说的南榴北榴,如果按方位来说,是相对东榴西榴所说。而东榴与西榴,是指正房的东西两侧种石榴,那么以这个方位为准,向南侧种,也就形成了南北对应。也就是在南北两侧种石榴也寓意吉祥,还能出贵人。所以南北是相对概念,是针对正房来说的,也可以理解为,左手为尊。
回归题主,所提问题,
如果题主的房子是坐北朝南,那石榴树栽种在东方为最佳选择。
如果题主的房子受地形地势影响,那石榴树栽种在正房左手位为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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